终于还是到了那一天。
夏孟秋说:“我们分手吧。”
很平静很平静的语气;这让梁盛林有瞬间的恍惚;恍惚他们还是相识不深的时候,她跟他开玩笑说:“哎,哥哥诶;你要是招招手,女朋友不有一个排在等着的么?”
于是他的心里也沉静得很;其实今天她不说这句话,他也已经猜到了他们这段感情的结局;这段时间;他们都很疲惫。
自那次无意以程东作伐说了伤她的话之后;夏孟秋就有意无意地开始疏远他;不接电话是常事,短信就更是不会回一个。
他去找她;她总是说工作忙,即便两人在一起了,也是无话可说的时候多。
她以惊人的速度消瘦下去,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因此,这种慢慢的疏远,不过是分手前的缓冲和过渡,为了让对方能够心知肚明放弃的小把戏而已。
他也有他的骄傲,从很早很早以前他就认识到,爱不是人生当中的唯一,女人更不是了,两个人来往,不外是分或者合。
因此,对这意料中的结果,他没有表示意外,但他仍然问了句为什么。
理由总要一个的,否则多对不起自己这段时间为这段感情而做过的种种好笑事。
夏孟秋答:“不为什么,就是厌烦了。”
多么简单明了的理由,像把刀,刀锋却一点也不钝,一刀下去,见血又见肉。
梁盛林就笑了笑,很爽快地说:“好吧。”
似乎是没想到他会答应得这么快,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没法说,夏孟秋窒了一会,半晌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只得垂着头,装着别有趣味地把玩着杯子里的吸管,孩子气地把饮料吸进管子里,又让它们悄无声息地退了回去。
梁盛林也不看她,扭脸望着窗外面,不愿意让她看到他眼里的痛和伤。
如果这是她的选择,好吧,他尊重她。
她是他强求得来的,所以她对他的爱,才那么浅淡那么廉价那么经不起时间的考验,一用力就崩塌。
两人就那么静坐着,一直没有再说什么,直到后来,是夏孟秋自己觉得这气氛真是受不了,一口气把杯中的饮料喝完,说:“回去吧。”
梁盛林便站起来,买单。
两人并肩走出来,如今虽是盛夏,但这里临近河边,晚风习习,倒很是凉爽。因此当梁盛林提出要送她,夏孟秋就摇了摇头:“不了,这里离我家也不远,而且走着回去也不热。”
梁盛林往她家的方向望了望,略踌躇了会,说:“那好吧,路上小心。”
夏孟秋垂着头,说:“嗯,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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