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介绍一个好的。若是晴爷爷不满意,拆了你一味楼。”晴光淡淡道,张狂的气势无时无刻不影响着周围的人,让人不得不顺从。
小二踉跄踉跄地跑下楼,赶忙告诉掌柜的,说完才知道后背湿了一身。
掌柜的一听,不好,闹事的来了。他紧忙叫上最好的调酒师,亲自去招呼晴光。
“两位爷,这是我们这儿最好的调酒师,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掌柜地一看两人雍容大方,不象闹事之人。转念一想临曜的大人物随时有可能光顾他的小酒楼,一时间笑得热情过度。
“你叫什么名字?”晴光指着几乎隐在掌柜身后的人问。
“他叫疚…”掌柜的刚开口立刻讨来晴光一顿叱骂。
“我没问你你少插嘴。”
“爷,这孩子从小不喜欢说…”掌柜的刚想解释,耳朵一阵灼热,伸手一摸,血淋淋一片。
“既然你的耳朵只是用来当摆设的,那就割了它吧,晴爷爷看着不爽。”晴光笑得天真可爱,示威性的甩着手上的筷子。“下次再多嘴,哼哼…”
掌柜后怕的咽了咽唾沫,此刻,范谦侧身伸手掏出一样物品,在晴光看不见的角度向掌柜闪了闪。掌柜不服气的神色僵了僵,不亏是见过风浪的人,从不逊到恭顺转换得自自然然。
谁人不知临曜左右将军掌握临曜大部分军权。即使是掌柜身后的主子也要看范耿两家的脸面行事。
“你叫什么名字?”
“疚!”
“内疚吗?是你做错了事,还是他人通过你的名字表达对别人的内疚?”晴光做事从来随心所欲。他兴趣一来,可以颠倒轻重混乱主次。
比如现在,他对疚的名字意义大过酒的兴趣。
疚抬头看了晴光一眼,细小的眼尽是不解。
“我不喜欢这个字。不管是你做错事还是别人做错事,做错了就要面对,改个‘疚’字让自己好受一点,不过是种心里安慰,是做给别人看的。”
晴光有时候会吐出惊人的话语,显得理性成熟。这点颇让范谦迷惑。一个任性的小孩,前一刻还在为别人看了他一眼而要挖别人的眼珠,下一刻却可以很明智的讨论人生哲理。
矛盾的性子奇异的融合在晴光身上,像强烈的魔力吸引着别人靠近。范谦知道晴光不是以前的痴儿,可是他对晴光的痴迷却与日剧增,如飞蛾扑火,不能自拔。
“怀着愧疚的心理怎么可能调出快乐的酒,你今后就叫‘觅’,寻寻觅觅,亲情友情爱情,人生不都是在寻觅吗?”晴光不管别人乐不乐意,一锤定音。
只是不知,晴光穷其一生寻觅的那个人唤啥名啥?
“还愣着干吗,还不快谢谢爷赐名?”掌柜的狠狠推了一把不知所措的疚,哦,今后要叫觅了。
晴光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觅的后半生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晴光定了下来。人的际遇呀,该变的不该变的,绝对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先来一杯,味美可口,色泽艳丽,红如玫瑰的酒。”晴光从来不知道客气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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