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谦飞快瞄了一眼,晴光面无表情。
“满足客人的需求是我们的责任。”觅的声音极小,却很坚定。
“哼!谁给你出言不逊的胆子…”范谦还没来得及为晴光出头,不冷不热的话打断了他自以为然的正义。
“你凭什么断定我的需求?”
觅咬着下唇,再迟钝也知道他自以为是的举动已经惹怒了晴光。
范谦被呛,脸色忽青忽红,碍于晴光的淫威却没有说什么。
无形的压力让掌柜的汗流浃背,急速拉戳觅的后背,暗示他好好认错。
“嗯?”晴光轻哼,看似平静的心湖激起层层躁动的浪花。觅的有意为之生生将他多日来压抑的思念冲出决口,熟悉的梅香争先恐后涌进四肢百骸,叫嚣着晴光刻意遗忘的名字,戚戚惨惨,让人不得安生。
觅抹了把汗,强忍着退意,飞快道。“你说没有热情便调不来玫瑰酒,同样没有热情也无法品尝到玫瑰酒的味道。你说必须满足客人的需求,所以我给你调了梅花酒。”
“晴光适合什么轮不到你来评价,你不过是个调酒师,你的工作就是调出客人要喝的酒而不是在肆意妄为地猜度客人的品位。”范谦底气不足叱骂,一方面他不希望晴光忆起和落尘相关的点点滴滴,另一方面又怕着晴光不开心,处处看晴光脸色行事。
在范谦三人窒息前,晴光拿过杯子,荡了荡,桃红的液体像极了那人的唇。
仿佛被蛊惑般晴光昂头一口喝光,冰冷的香在舌尖荡漾,脑海不禁浮现那人在他身下喘息的模样。只觉腹间一热,顿觉口干舌躁。
落尘落尘…他终是忘不了,忘不了!
范谦苦涩地看着晴光露出回忆的向往神情,心里懊悔不以,更加坚定了弥补以前对晴光伤害的决心,即便现在一直都是他热脸贴他冷屁股,也比当初的决裂要好得多。
“为什么给我调梅花酒?”与其说晴光在问觅,不如说他想通过觅的嘴来肯定自己的想法。
“梅,冷傲孤寂,百花未开它先开,百花待开它已谢。它是花却不同花,它藐视别人的世界也拒绝别人融入它的世界。”觅羡慕道。多少人想独藏那支梅,穷其一生即使只是暗香残留也是种安慰!
“胡说八道。晴光怎么可能是那孤芳自赏的梅呢。”范谦的心没来由地慌乱,似乎不这么说,晴光就会离他而去一样。
觅怕晴光却不怕范谦,两眼一瞪,反驳道。“梅不屑万物却对雪情有独钟。它并不孤独!”
雪?晴光眉心一跳。痴儿倒是很符合雪的要求,洁白无垢,不染尘埃!
晴光终于知道多日来萦绕心头的迷茫来自何方了。他和落尘之间,始终隔着看不见的痴儿。晴光甚至分不清落尘宠的溺的到底是痴儿还是他晴光?
晴光猜忌晴光疑惑,一遍遍寻求答案,以至屡屡做出伤害落尘的事。
晴光眼神一暗,他是想通了,可是落尘呢,落尘他知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姓晴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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