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爷偶尔也会来酒楼坐坐,您也许不定会碰上他呢。”掌柜的讨好道。
“哦,那你见到他一定要转告他,让他留个时间,就说我请朋友酒楼一聚。”卓尔两眼发亮,他向来以结交各方能人为傲。
掌柜小鸡啄米般点头,吩咐了觅好生招待后,猫着腰退了出去。
“尘,你还能喝吗?”晴光对觅的亲睐,让卓尔对觅产生了兴趣。
落尘回神,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卓尔兴奋之中一时也没发现他的异样,兴致勃勃地变着花样连点了几样酒。
觅也不负所望,果然让卓尔在酒的世界里经历了他从未经历过的人生百味。
温暖热情愧疚无助茫然…
“呀…”卓尔意犹未尽,舔着唇回味。
觅一瞬间失神在落尘的笑容里,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上已经自动自发地调出花嫁喜。
除了晴光,觅是第一次对着外人有了调花嫁喜的冲动。
觅想了想,毅然将酒推到落尘面前。
“好香,是梅花酒吗?”卓尔的鼻子使劲吸了吸,空气都是醉人的芬芳。
落尘挑了挑眉,食指在杯沿打转,酒面结成层层寒气。梅花酒是散发不出天然的梅香的,觅能在调和后让酒变得天然,果然有点本事。
“等等。”卓尔挡住落尘的手,转身,严肃的脸正在诉说对觅的不满。“临曜虽处南方,可是寒冬腊月的,也冷得够呛。你给我配的都是温酒,怎么就给落尘配了杯冰酒呢?”
“梅花若是怕寒,也不是梅花了。”多日沉浸在晴光的怒火里,再面对一般人的怒火,显得那么的小儿科。觅早练就了应付自如的镇定。
卓尔顿时语塞。
那边,落尘倒是爽快,冰冷的液体急急灌下,身子不禁颤栗,舌头一瞬间僵硬不已,脸上手上汗毛倒竖,争先恐后冒出一粒粒硕大的疙瘩。
寒流过后,紧接着腹中灼热无比,仿佛到达火焰山般烧得心儿急促跳动。
“尘,还好吧?”卓尔轻拭落尘额际的汗珠,担忧道。
“我没事。”落尘虚弱笑道,靠在卓尔肩头,闭上疲惫的眼。
“觅,你调的酒没有问题吗?”落尘才喝了觅的酒立刻变了脸色,卓尔很难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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