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想要他给我一个孩子,一个可以证明我跟他曾经相拥过的证据。在别人的眼里,我很贱,我很傻。可是涵蕾,当睿跟我说,他放不开手了。当我听到他说,他嫉妒我跟丘泽两个人走的近的时候,我的心都柔了。我对他,说不出一个不字。”
安然昨晚以为已经流尽的眼泪,此时又涌进了眼眶里。
她们两个人,都是内心缺少温暖的人。所以她在上官爵出现的时候,在感觉到温暖的时候,忍不住想尝试的靠近。想要抓住,最后,却被迫丢了那抹温暖。她懂得安然的感受,两个人可以成为好朋友,更多的是她们相似的感受让彼此靠的更近。
看着安然的眼泪再次滑下的时候,程涵蕾走过去,轻轻的抱住安然,然后把安然搂进怀里,轻声问道:“安然,十六岁的我们,真的懂得爱吗?我们可以确定这份爱情可以维系多久吗?”
心动,与爱。
真的可以分的清吗?
安然被程涵蕾问的默默的语塞了。
在程涵蕾的怀里,安然轻轻的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有一刻的迷茫。
如果没有慕容雪找到她,也许此时,在程涵蕾第二次问她的时候,她还可以像第一次一样的回答,自己爱,自己离不开。可是现在,当那种狼狈和卑微,那一巴掌不仅是抽着她的脸,更是抽上了她的心,安然发现确定的答案再也难以启齿。
是一时的迷恋,还是爱,她真的分的清吗?
或是,在上官睿的身上寻求到了一份父亲的温暖。
她是真的可以分的清吗?
“安然,我被捆死在一个囚笼里,现在挣脱不开。我不想看到你痛苦,十六岁不应该承受这些。试试离开?那个丘泽对你挺好,你试试能不能接受。不是上官睿不好,而是他永远不可能为了你而放弃慕容雪。只有慕容雪可以帮到他,像他们不可能会为了一个不能帮到他们的人而放弃自己拥有的踏脚石。”
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安然。
程涵蕾的声音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痛楚。
默默的闭上双眼,眼底满是黯然。
“离开吗?”
我离的开吗?
安然沉默了,闭着的双眼,眼泪不停的往外流。
“安然,我尝试过跟权势做斗争,但是最后还不是败的惨不忍堵,必须要跟雷辰逸签订协议吗?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如果不是深入其中,你永远不知道期间有多少的肮脏和黑暗。所谓的自由民。主多么的可笑,权和钱才是最重要的。在我们还不够强大的时候,我们只能学着退一步。我的退步是依靠雷辰逸,而你的退步是怎么做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记得以前我劝过你,你也是告诉我,你只是爱他。只是想默默的守着他,不求其他。你的坚持,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再劝你。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投入,看着你往一条死路上走,我能做的只能陪在你身边,在你受伤的时候,给你一个肩膀依靠。”
“但是现在,你应该很清楚,如果慕容雪真的闹到了学校,你真的什么也都毁了。只是站在她的面前你都会觉得抬不起头来,都会觉得卑微。你真的可以承受全校的眼光压力,背上勾引有妇之夫的骂名吗?小三,情。妇,不要脸,贱人,这些字眼将会时时伴着你。那些异样的眼光你真的可以承受吗?”
“甚至你会被勒令退学,没有学历,你将只能活在最低沉。你还会是以前的那个安然,你永远也不能抬起头做人,这样的你,你真的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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