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本来就说不清的事情不辩解反而不觉得怎样,想洗清反而添乱,就像煤炭一般,越洗越黑。
“孤男寡女,深更半夜的搂搂抱抱,谁相信?”李阿珍不依不饶,李秋燕不知道婆婆需要得到什么答案。
李秋燕急了,做出一幅破罐子破摔的架势来:“你说话放尊重点!你不相信啊?好啊,我就把真相告诉你,我们早就睡在一起了,我就喜欢他,你能把我怎么样?你满意了吧!”
龚宇廷的脸色更红了,脖子弯儿热辣辣的,使眼色不让李秋燕说话。
李阿珍暴跳如雷,直着嗓子平破口大骂:“烂货日草狗、不要脸的狐狸精!一枪打十八个枪眼的、不要脸的老东西!”
刚才几句话说出去了,李秋燕感到心里畅通了许多,她任凭婆婆大骂,就是不出声,木木地坐在床边看也不看李阿珍。
陈保良忽然想到了很多情杀的电影情节来,浑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独生子陈家辉会不会——他不敢想下去。悲从心底升起,一瞬间,心里冰凉透底,他一把抓住龚宇廷的衣领,眼睛红红的:“是不是你们杀了他?说!”龚宇廷抖抖索索的:“没有,真的没有!”
刚才李秋燕在婆婆面前讨了个没趣,现在又看到陈保良拎着龚宇廷的衣领,李秋燕倔强的脾气发作起来:“你们想做什么?你们敢打他,我就死给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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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阿珍的火一下子冲上脑门,腾地一下站起来,左右开弓一连几个巴掌打在龚宇廷脸上,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龚宇廷措手不及。
李荣华、李云林连忙出面拉架,李云林轻轻地拉着陈保良的衣角:“陈大伯,算了吧,不要打!”
李荣华一把抱住龚宇廷:“不能打架,不能打架!”
龚宇廷本来可以挣脱陈保良的纠缠躲到边上或者跑到门外去,现在,衣领被陈保良拽住,两臂被李荣华拉着哪里走得动?只得任凭李阿珍的巴掌扇着,龚宇廷鼻孔里鲜血直流,嗷嗷直叫。
李秋燕顺手拿起水果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急急地冲过来挡在龚宇廷面前:“好啊,你们几个打一个!再打,我就自杀,杨杨从此没有妈妈!”
杨杨哇哇大哭起来:“妈妈,妈妈!奶奶,奶奶!”
李阿珍停了手,指着李秋燕的鼻尖大声说:“你别拿死卖我,你想死就去死去!我家小辉呢?如果小辉没了,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李荣华心疼侄女,毕竟李秋燕也受了很多苦,他听到李阿珍这番话心里有些不高兴,赶紧松了龚宇廷。
李阿珍瘫坐在地上哭起来:“我的儿啦,你在哪里啊!我劝你不要娶这个狐狸精,你偏要这个害人精啊,你不听啊!你为了这个臭逼啊,挨了多少苦啊,我的儿啦——,”
不知什么时候石库房外围了一堆人,房东说:“唔得了,好闹莽,勿要吵啦,有啥事体明早好好讲啦!侬晓得勿?现在是啥晨光啊?三点钟啦!(不得了,好热闹,不要吵,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你们知道吗?现在是几点?三点钟了!)”房东转身对看热闹的说:“侬们跨点困觉去勿!没啥么看点哇!(你们快点去睡觉,没有什么好看的!)”
围观的房客、居民议论着、吱吱喳喳地散去,李秋燕放下刀,拿了块湿毛巾递给龚宇廷,龚宇廷接过来擦着脸上的血。
她渐渐冷静下来,扳着脸压低声音说:“我们不要吵,我什么都告诉你们!”
众人不说话。
李秋燕回到床边搂着杨杨,叹一口气,幽幽的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你们都知道的,我家阿辉是个老老实实的人,这几年没有赚多少钱,平时还能凑合,一遇到花大钱的事情就傻眼了。他受伤看病没有钱,孔令锋给了我10万,我答应陪孔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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