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尉少君极度崩溃地梦见了毕行在亲吻女人的脚尖……真是太要命了!
早晨尉少君在满腹郁闷中醒来,睁开眼却惊讶地看到,对面那张床上的被褥是隆起的。
有人躺在上面。
伸头看了看,床前的地上是一双男鞋。真是难得,今天居然能看到睡著的毕行。
尉少君揉著头发起了床,到卫生间洗漱完毕出来,发现毕行还没有起床。再睡下去就赶不及上课了,尉少君走过去拍了拍被子的隆起部位。
「毕行。」
叫了一声,没得到响应,索性加重力度多拍几下,「毕行,该起床了。毕行!」
床上的人依然没有半点动静。
睡到这麽死,实在是有些不对劲。尉少君轻轻掀开被褥,将毕行的脑袋露出来,这才发现毕行的脸色苍白,眉头也紧皱著,显得很不舒服的样子。
病了?探手摸了一下毕行的额头,果然有点发烫。
尉少君找出常备的温度计,然後将侧躺著的毕行翻转过来,将温度计塞进了人口中。几分锺之後拿出来一看,确定了毕行是在发烧无疑。
这种季节,怎麽会好端端的发烧?尉少君四下看了看,发现床脚的衣架上挂著毕行的衣物,还是湿的。
昨晚睡著之前就开始下大雨了,尉少君是知道的,但是怎麽也想不到毕行会淋雨跑回来。
发烧这种事可大可小,尉少君找来了校医。检查过後,校医留下了几副药剂,另外还给毕行挂上了点滴。点滴用的药水有两瓶,这一瓶挂完了就得换一瓶,而正在昏睡中的毕行自然不可能知道给自己换药水。
原本校医是打算留下来看护,不过尉少君想了想,还是决定请一个上午的假,由他自己来看护毕行。
作为室友,如果连这种小忙都帮不上,也未免太失职了。
校医离开後,尉少君先去向班主任请了假,而後买了两份早餐回到宿舍。虽然不确定毕行什麽时候能醒,不过还是有备无患。
两小时後,一瓶药水滴完了,尉少君换上了一瓶药水。之後看看毕行的脸色,比起先前似乎要稍微好看了些,但是因为盖了两床棉被的缘故(其中一床是尉少君从自己床上转移过来的),脸上热出了一层层汗水。
让发烧的人身上湿著也不太好,尉少君便找来一条干的毛巾,以尽量小的动作帮毕行擦了身。
整个过程中,毕行一直昏睡著,连眼帘都没有颤一下。他睡得很稳很稳,然而尉少君心里却很不稳很不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