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世间,又有什么“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呢?
不爱了,就是不爱。西方的爱情观,并没有太高标的道德谴责。
所以,我就想了许多,写下这样的故事。
只是有感而发而已。
第一章
十多天没见,不小心在餐厅碰到,唐娜便像摊烂泥,摊在正在吃饭的谢海媚对面的座位上,也不管桌子油不油腻,要死不活的,敲木鱼似的额头往桌子上咚咚敲了敲,说:
“我想要一个男人。”
哟,天要下红雨了,太阳还兼要从西边出来。
“昨天睡饱了吗?能睡真好。我老失眠,得去看看医生了。”
从来只认得方块书的唐娜,一天至多只睡五个小时。
“我想要男人。”
“吃午饭了没有?要不要吃一点?”
“你听到没有?我、要、男、人。”
“要不要喝水?还是买杯咖啡?”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唐娜没好气的翻个白眼。
“听到了。”顿一下,加了句:“我看你是发春了。”
唐娜又翻白眼。
说真的,春天都过去很久了,树叶都开始发黄了,这实在不是发春的好时候。
“男人又不是说要就会有。就算我有,也不能随便给你一个。”
唐娜又往桌上一摊,仍是一副烂泥相。
“你是看书看坏头了,还是受到什么打击?”终于,谢海媚慈悲的放下叉子。
唐娜软趴趴的撑起头,一副哀怨。
“半夜醒来冷得要命,手冰脚冻的。一把年纪了还跟个游魂似,感冒了也没人安慰、没人喂药喝水,连吃个饭都只能跟你『楚囚相对』,多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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