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胖?”
看看周围坐的,街上走的,男或女,老或少,随便一抓肚子都一圈油,常常教她看得很泄气,不忍卒睹。
谢海媚耸个肩,不予置评。
怕倒不至于,就是纯粹不习惯太甜腻的东西。
“能吃就是福,你可别搞节食那一套。”唐娜嗤一声。
血盆大口张得有半个地球圆和大,卖力的给它“很有福”。
只是,嘴巴刚停,视线一转,扫过进来的两个人——
一男一女,保守的估计,体积起码都有她们的两倍大,全身都是肉,一动就抖抖颤颤。
唐娜吃得正起劲,嘴巴就那样张得大大的,都看得到潜伏待发的蛀牙。
“唉,胖得像浮尸。”好不容易合上嘴巴,吁口大气。
那一团一团的肉都是松的,又白,肥到发肿。
看看手中高糖分的松饼,突地塞给谢海媚。
“咳!”谢海媚正喝着水,给呛到喷出来。
“放心,你小姐要吃成那样,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别暴殄天物。”把松饼又塞回给她。
唐娜看了又看手中的松饼,丢掉她舍不得,一个一块多,吃钱哪!但眼角扫过那两团肉,还是不放心,天人交战半天,忍痛将吃了才几口的松饼丢回盘子里。
这个唐娜春病一发,真的不轻了。从来眼里只有方块书,居然也担心起身材这回事。
“你这样多浪费!都是钱耶,把它打包带回去晚上吃,又省了一顿。”
要命!怎么她也染上唐娜那种“钱癖”的口气。
“对喔,我怎么没想到。”
不是说,所有不幸的人都会深入思考命运的乖舛,但幸福快乐的人因为满足,多半不会思考追究太多。同理可证,这“缜密”的思考,充分暴露她“穷老百姓”的心态。
要命。谢海媚不禁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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