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他知道她在说气话。她心里是有他的,不然不会说气话。
谢海媚转身快步走出去,不理他的叫唤。
“媚!”萧潘追出去。
“媚!”也不顾是在街上,紧拉住她,将她拉向他。
她别开脸,不愿与他的目光相对。
“媚……”他看得出她的倔强。
她哪要什么药单!
不过是他。他是她的心理医生、她的药。尽管是毒药。
“你不必担心我,我不会有事。”挣开他,仍旧不看他。
总是这样。她希望能好好处理,成熟一点,但总是不知该在恰当的时候处理好事情,总这样搞砸许多事,不能好好处理。
但……算了,搞砸就算了。
生活一回又一回,这一回,就这么算了。
结束了,没有缠绵的以后了。
就这样了,一切都结束了,不应该再有负担了。
“一杯啤酒。”
才十一点多,酒吧正热闹,高分贝高密度,实在吵死人。
喝来喝去,她也只能喝这种醉不死人的啤酒,比较不容易发酒疯。
来钓人的和被人钓的不少,目光技巧的,或含蓄的,或露骨的,瞟来瞟去。
她有点后悔没有描上浓密的黑眼线和睫毛膏,昏暗灯光下,她的一双黑眼睛显得不够大,不够晶亮和神秘。
满场陌生的面孔,光喝酒,有点无聊。
她早来了一天。晚一天,撞上只开放给女性进场的仕女之夜,看看身材高大的俊男跳脱衣舞也好,一层一层剥下那衣冠楚楚、满足饥渴的眼光。
不知道有没有男人正在对她笑,或对她眨眼。灯光太昏暗,她看不清楚,大概错过了不少机会。
啤酒杯空了。身材高大的男服务生穿梭过去,姿态潇洒的顶着一个盘子,盘里摆了几杯酒。每只都那么一小杯,还不到一口的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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