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的扫了一眼,这下却让秦昊更加的怒火中烧,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确定拔的是白、头、发吗?!”
靠!手里捏着两根都是黑色的头发,她是色盲吗?还是故意以此为借口,就是想在他身上乱来,好借机报复?
“呃?!”被他这么一提醒,艾宁静连忙低下头去看向自己的手,“不对呀!”再把头发举高,放到自己的眼前,这才确认真的是黑色的。
然后狐疑的歪着脑袋盯着秦昊的头顶,喃喃自语道,“我明明是看到白头发的,怎么一拔下来就变成黑的呢?难道是拔错了?”
这个认知让她有些懊恼,正准备欺身上前,发扬再接再厉的精神时,被秦昊一个大手牢牢的按在座位上。
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另一只手掌控着方向盘,秦昊冷冷的说,“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坐着!不然我就直接把你踢下车!”
这臭丫头果然是不能给她面子,才想说要对她稍微和颜悦色一点儿,她就马上得寸进尺变本加厉了。
他是中了邪才想着对她好,现在看来,根本不值得,谁对她好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切!凶什么凶?”一天到晚除了会对她大小声,还会什么?就知道摆脸色给人看,又不是审犯人,哼!
艾宁静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如果别人对她和风细雨的,那她也会很有礼貌很热情。但如果有人敢在她面前摆谱,那就对不起了,姑奶奶不吃这一套!不但如此,还要加倍的奉还到别人身上才行。
所以,现在车里的气氛沉闷到了极点,秦昊既不想搭理她,她也不屑于和他讲话,两个人就像是闹别扭的两个小朋友,还幼稚的别开脸去不看向对方。
车子刚停稳,艾宁静就立刻跳下车,大力的甩上车门,头也不回的跑到门口按门铃。仿佛多跟他待一分钟,都会让她窒息。
秦建国见到她回来,自然是免不了一轮热切的嘘寒问暖,而她也乐得自在,像个乖宝宝似的有问必答。还说了些学校里的趣事儿,把老爷子逗得哈哈大笑。
吃过晚饭各自回房,只剩下秦建国在客厅里看电视。对着作业本上那鬼画符一样的化学题,艾宁静一个头两个大,这些东西,它们认得她,可她却是一个字都不认识啊!
没办法,她还是早点洗洗睡吧!明天到了学校再看看找谁的作业抄一下,不过,这次再也不能找那个王雪了,这丫头不靠谱。
上次就是随手拿了她的作业本来抄,结果错了一半,还被老师轻易的就看出来她们俩的作业是互相抄的,害她被罚站两节课!哼!
正胡思乱想间,忽然听到秦建国的声音,“这么晚了还要出去?有案子要查吗?”
然后就听见秦昊低声说了句什么,之后就是“嘭”一下的关门声。黑面神要出去?
迅速的一把拉开窗帘,趴到窗台上,就看到秦昊穿着一身休闲的衣服坐到车里。粉色的翻领恤穿在他身上一点都不奇怪,反而让他的脸部线条柔和了许多。
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艾宁静暗自腹诽:奇怪,都这么晚了,他是去哪里?和女朋友约会吗?
这个想法让她心里一阵烦躁,按理说,他都这么大的岁数了,有女朋友也不出奇。他的女朋友会是什么样的呢?受得了他这个阴阳怪气的脾气吗?
于是,某人的脑海中出现了好多个不同女人的模糊形象,有的温柔婉约,有的落落大方,有的娇媚明艳。
“啊!”使劲的挤着自己的脑袋,试图通过这个动作把那些女人都挤走,狠狠的把身子甩到床上,拉过被子蒙住头。
不管是什么样的,都不关她的事不是吗?她烦躁个什么劲儿啊?睡觉睡觉!一定是太困了才会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乐巢酒吧,市数一数二的高级娱乐场所,每天晚上都是人满为患,如果不是提前预订,根本就找不到一张桌子。
但这是秦昊和余梓凯的老巢,因为余梓凯在这里占有一半的股份,算是半个老板,所以他们都是来去自如。甚至还有一个包厢是长期为他们所保留的,不会对外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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