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习暖的身影消失不见,程维承才接起电话。
“维承,怎么那么晚才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在电话对面响起。
此时一脸怒气的程维承才重新恢复了温尔有礼的绅士样貌,温柔地说:“有点事,不好意思,我现在就去找你。你在哪……”
程晚歌此时正在许沧笙的楼下坐着,她也不知道现在她该怎么办,许沧笙现在应该是在吃饭吧?她想。便又抬头看向那乌黑阴沉的天空。
今夜无星、无月。
“晚歌?”熟悉好听的嗓音响起,程晚歌抬头看向神色吃惊的徐沧笙,一身运动服的他让程晚歌也有些吃惊。
半晌程晚歌才问:“你,要去跑步?”
黑夜笼罩大地,给今晚更添增了几分悲凉。寒风使劲得吹着程晚歌,使她不得不捂起了苍白虚弱的脸,突然肩上传来些许重量,她看向自己的肩膀,发现那里披着一件白色运动外套。她心生温暖,吸了吸鼻子,看向许沧笙说:“谢谢你沧笙。”
许沧笙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长袖,而他却不觉得冷,因为有爱的温暖。他逗笑程晚歌,“你这个时候不应该问我冷不冷?”
而程晚歌只是调皮地说:“不应该。因为这是做男朋友的职责。”
虽是这么说,程晚歌心中还是会有些心疼,所以紧紧地靠着许沧笙,希望他能感觉自己身上的些许温暖。可是为何心却比身还要冷?
两人坐在长椅上,程晚歌靠着许沧笙看似薄弱却结实的肩膀,希望从他那寻求温暖。
毕竟那是她唯一能够寻找到温暖的地方了。
“晚歌,你是不是不开心?”许沧笙察觉到了些,便问。
因为程晚歌从来不会显露出那么落寞的表情,他所认识的程晚歌是打不死的小强,不管在任何绝境中都能够翻身。
他心里的程晚歌是那个会哭会笑,无忧无虑的小丫头。
“许沧笙,我好冷。”程晚歌颤抖地闭上了眼睛,密而长的睫毛因此微微颤抖。像一只将要飞舞的蝴蝶一般。
许沧笙把程晚歌抱紧,低笑说:“真是的,穿的比我还多,却比我还冷。”
许沧笙阿许沧笙,我是心冷。程晚歌在心里默默地说着。
“怎么了?遇到烦心的事了?”许沧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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