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是院子,在霍明珠家也就是一块空地,而放在了这里就是精致的小桥流水,楼台亭阁,而花卵石铺成的低阶让霍明珠心疼得无以复加,这烧钱也烧得太有品位了吧……
小道旁的奇珍异草鲜艳夺目,含苞待放的花朵无形中宣示着当今皇上对赵府的恩宠。
霍明珠脚下不敢怠慢,在避开几个巡视的奴才后终于找到了赵晴小公子的屋子。
屋前一个小厮手里提着灯笼坐在地上精神不济,哈欠连连。
霍明珠弯起嘴角,一个侧身略至他的身后,手刀又快又准击向后颈,小厮两眼一翻,身子犹如棉花一般瘫软在地上,晕了过去。拉着小厮的两腿,霍明珠一个大力将他扔在茅房后面,只见伸手不见五指的草地上,半人高的杂草顺势掩住了他的身形。
屋内烛光烁烁,一个人影呆呆的坐在桌前,似乎对屋外发生的一切全然不晓,巴掌大的小脸上红红的鼻子和肿胀的双眼异常引人注目。
霍明珠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赵晴听见脚步声,以为又是哪个不识相的奴才,噘着嘴正待开骂,没想到来人却让他惊得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霍明珠指指屋外,又指了指身上这件衣裳,做了个轻点的口型。
赵晴会意,立刻踮着脚尖到了她的身侧,吐着轻气道:”霍大人您怎么来了?”
“案子有古怪,过来问你来着,进里屋去说……”霍明珠同样轻轻的在他耳边说道。
赵晴的一间屋子里外有两个小间,靠里的那间是睡房,离着门口的位置也远,这样霍明珠也比较放心讲话。
“千偌她有没有事,我都跟你们说了她不是凶手你们为什么就是不信?呜呜……”话还没说两句,赵晴的泪水便犹如奔泻的洪流一发不可收拾。
霍明珠抽了抽嘴角,”你要是再多哭两声把人招来了,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赵晴吸了吸鼻子,咽呜道:”我才不怕,我都哭了两天了,要是不哭奴才说不定心里觉得奇怪呢……”
这逻辑……有道理。
他这么一说,霍明珠也就由得他去了,挥了挥手让他详细的将案发当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一遍,同时也特别提醒了他,过程很重要,细节也很重要,不过最重要的是实话实说,不得隐瞒。
赵晴抹着眼泪点点头,断断续续的将那天的发生的事一一道了出来。
虽说听着有些费劲,不过霍明珠耐着性子,并未露出任何不耐烦。
“……就这些了,然后我……我就跑了,后来被人……抓了……”赵晴嘶嘶抽泣两声,眼泪收了不少。
霍明珠若有所思的推敲回味他的话语,”你是说你进屋看到善夫子的时候,地上碎了一地的杯子?没有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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