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冰霜停住脚步:“你胡说些什么呢,我是说佑庭佑华胡闹,这两个孩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心思都转到春药上去了,万一明珠吃坏了身子,找谁赔去?”
古月挑了挑眉,淡笑不语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相处了这么久,你难不成还当我是小心眼的人?其实,比较起来傲情的命更苦,先是所嫁非人,回来的时候喜欢的女子娶了别人,接着又遭了一难差点去了黄泉,古月,他的路比你更难走……”不过,他对此也是爱莫难助,这路是自己选的,不是由他定的。
“所以……”古月眼眸一闪,欲言又止。
“所以由着两个孩子去吧,呃……不过这春药……算了,你和我还是去趟药铺吧,先知会那里的人一声,免得配错了药,好事成了坏事……”柳冰霜心里一合计,便拉着古月往街上走去。
“这话没错,既然他的路不好走,那我们就帮着他铺段路,对了,反正也去了,要不再帮妻主配点补肾的药材吧……”古月顺口补充道。
柳冰霜抿了抿嘴:“单是补肾好像有点不够,再买点补腰的,妻主武功虽好,不过体力却是不济,要是傲情进了门,她对着我们三人怕是迟早会倒下来……”
说到房事,也算柳冰霜和古月心头的一个悬案,也不知这天下男子都和他们一般厉害,还是只有他俩房事激烈,累坏了妻主?
“完了!表哥,门被锁了!”霍明珠使劲的捶着门,面上酡红着脸,额头豆大的汗珠不停滑下自己的脖颈,心头燥热。
“别费力,看来我们被算计了……”比起霍明珠的焦躁,吴傲情倒是神色自在的褪下外衣挂在了一旁,随后便脚一蹬,靴子一脱睡在了床上,眼眸中微微透着媚意,侧身朝她看去。
霍明珠顿时咽了下口水,眼神迷离。
吴傲情露出白滑细致的胳膊朝她招了招手,便见那霍明珠跟着便魂不守舍的走至他跟前,眼底窜着一把火,烧得他心头一阵瘙痒。
“去,把面具卸了……”轻飘飘的甩出一句话,吴傲情扔给她一个小瓶子,淡淡说道。
霍明珠一怔,回过神来:“面具脱了?那……表哥你得等会儿……”想了想,她不放心的问上一句:“表哥,你受得住吗?”
吴傲情瞥了她一眼,冷冷道:“你当表哥三岁小孩吗?受不住?笑话,我难道不会自渎吗?好了,别废话,面具给我卸了!”
说完,便转过身子,被褥顺着身子滑下半截,留给霍明珠一个完美的背脊。
这番挑逗好就好在不动声色,妙就妙在看得着却吃不到,以后几年,霍明珠每每忆起这事,心中不免摇摇头,对着表哥,她似乎永远差了一截,斗不过。
这事的结局自然是成全了吴傲情多年的期盼,只不过对某些人来说,苦中作乐的事还是少做为妙,天塌了一半,谁也没砸着,不过柳冰霜的借题发挥却是苦了佑华佑庭,连着三个月抄写德经,对他们来说简直生不如死,犹如炼狱。
番外:荣天之初入霍府(上)
今日的朝堂之上始终处在一片低气压中,众大臣皆是低着头任由上座之人发着怒气,一声都不敢吭,年纪稍长的更是夹紧了尾巴,生怕被龙须扫到面颊,划出血痕。
而对于此次皇上发火原由心知肚明的李秉华而言,眼前的狂风巨浪似乎还没到时候,估计等她一会上奏完几本关于周边贪官的奏折后,想必皇上才会真正的暴风疾雨,严惩污吏。
果然,之后发生的事便如她所料,所有参与的贪官污吏个个都被皇上加重刑罚,雷厉风行的手段当即便得到了有效的结果,接下来的几年,大华财政逐步增长,国库充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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