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前戏太多,会让他觉得自己像块香喷喷等人享用的肉,吃的人却迟迟不下嘴,害
自己不停想这
想那。
“我这不是怕太急了会伤著你麽。”苦笑,他也很急啊。
“谁要你怕了。”老怕著怕那还做什麽,做爱就是要刺激,“你做不做,不做我可穿衣
服了。”反正
他已经泄过一次了。
“我错了。”埃里克特欺上来,咬咬枫情鼻尖,“我原以为你是一只害羞的兔子,没想
到其实是只奔
放的小野猫!”
(bp;既然如此,他再矜持岂不显得矫情了?
一手再次捏住刚泄过一次正舒舒服服趴在草丛的小东西,上下滑动,搓搓,挤挤,吵得
它不得安宁,
脑充血外加口吐白沫,可怜兮兮的。
另一只沾满白液的手伸到枫情臀後,将满手白液抹到臀缝间,指腹摩擦菊花瓣,穴口微
微在颤抖,像
是在渴望,又像是在抗拒,食指钻进去,穴肉立即敏感地抗拒,将食指挤到穴口。
“放松。”埃里克特说著,一手停止玩弄枫情小弟弟,转而拍拍他的臀肉。
“我才没有紧张!”倔强。
不紧张还缩这麽紧?埃里克特叹口气,吻吻枫情倔强的小嘴,继续努力开疆扩土。
食指采用迂回战术,进去一点点,然後退出,勾些穴口周围的白液再次进入,带著天然
润滑液让肠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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