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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捏住那东西,大胖再次愣了愣。这东西好奇怪啊,软软的,手感还是挺不错的。可是大胖的头皮,却是有了种发麻的感觉,身上的鸡皮疙瘩,霎时间就起来了……
“蚂蝗!”大胖似明白了什么,惊呼一声,从田里一蹦三尺高,不顾泥水四溅,三步两步跑到田埂上。他那个欲哭无泪啊,再次捏住小腿肚子上那东西,用力一扯,试图把它给扯下来。
这货不知是早饭没吃饱,还是刚刚扯了那么久的秧。都没把‘扯’的诀窍给掌握的原故,总之,他这一扯之下,居然没将那条蚂蝗给扯下来。
蚂蝗身上滑滑的,而且身体的弹性韧性都不错,它被大胖给扯得长长的,然后从大胖的两个手指间滑脱,啪,又弹了回来,兀自如磐石一般,稳稳地吸附在肥肥的小腿之上。
大胖再一次试着用力捏住这条吸得肥肥胖胖的蚂蝗,这回倒是把它的一头给扯下来了。
蚂蝗是绝对的软体动物,它的两端都能够吸附,不过只有嘴的那端,能够吸血,而这一端,吸得更加的稳固。大胖正是把蚂蝗屁股的那一端给扯下来,嘴这一端没能扯掉。
“辉子,快来救命啊……”他现在有种脚发软、蛋蛋发疼的感觉,不敢再去扯蚂蝗了,向洛辉求救。
“胖子你太没用了,连条蚂蝗都搞不定,鄙视你。”洛辉竖起根中指,给了他个全球通用的鄙视动作,走到田边来,抓住了那蚂蝗。
高家村因为环境好,田里的黄鳝多,泥鳅多,同时蚂蝗也多,这是农田里最常见的三大动物。洛辉去年在抓黄鳝的时候,没少被蚂蝗叮,不过洛辉体质特异,感官比肥肥灵敏多了,基本上蚂蝗一粘到腿上,他第一时间就能发觉,对蚂蝗自然不怵,何况现在他把小碧当镯子戴呢,蛇都不再怵,还怵蚂蝗啊!
“辉子轻点啊,痛……”大胖见洛辉眼睛都不带眨地捏住了蚂蝗,下意识里说道。
“痛个毛啊痛,你以为打针……或者,以为是爆菊!”洛辉见这货的孬样,白了他一眼,捏紧了这条蚂蝗,像扯秧苗一样的,斜着用力一扯。
事实上,大胖连续两次都没能把蚂蝗给扯下来,正是因为他没有掌握扯秧苗诀窍的缘故,要知道蚂蝗的吸附力真心是不小的,而且它的躯体又滑滑的,不是那么容易捏得稳。最重要的是,悲催的肥肥,因为皮糙肥肉厚,感知实在是糟糕,让那蚂蝗吸了那么久才发觉,所以蚂蝗把底盘更加扎得妥妥的了。
梆!一声轻微的声响,这声音就像拨火罐时声音一样的。
蚂蝗被拉得老长,随即一弹,却是被洛辉成功地给扯了下来。这时再去看大胖的小腿,触目惊心。
蚂蝗屁股吸附的那端,没点鸟事,而嘴巴吸附的这一端,但见一个烟头那么粗、圆圆的血洞,殷红的血液从洞里汩汩冒出,顺着腿肚子往下流,像条小溪一般,那叫一个吓人。
“靠,完了,大动脉被咬破了……”一看这源源不断冒出来的血流,头一次被蚂蝗咬的大胖吓得双股颤栗,蛋根儿抽搐。
“大动脉被咬断?”洛辉乍闻肥肥这话,哭笑不得,踹着这货的腿窝子就是一脚,调戏道,“毛的大动脉啊,你不是说你这是第一次吗,第一次出点血,挺正常的吗。”
大胖被洛辉这一脚踹的,差点没一个跟头栽进田里,又见洛辉像当年的鬼子调戏花姑娘般的调戏于自己,怒了,“辉子你个没良心的,哥哥流血都流成这样了,你非但没一点同情心,还幸灾乐祸的……我,我,我嘞个去……反正今天这事儿,你得负责。”
“靠,我负责?我负个毛的责啊,要负责你也得找这条蚂蝗负责去,是它夺走了你的第一次,是他让你血流不止的……”洛辉把手里捏着的蚂蝗往肥肥手里一塞,不再鸟他,转身就到田里忙活去了。
洛辉把蚂蝗塞到他手里,大胖吓得手一哆嗦,赶紧用力一甩,却发现那蚂蝗反应不是一般的快,竟然顺势就吸附在了他的手掌心中,这让大胖浑身的鸡皮疙瘩再一次直冒,赶紧把它给扯了下来,想顺手一扔,猛然却是想到了什么,立时瞳孔一缩,面貌变得狰狞起来,他这是动了杀气,要杀死这可恶的小蚂蝗!
“刘书记,你那小伤口,没事的,只是被蚂蝗吸破了点皮而已……血流一会儿,它自然就不会再流了……”高歌听惊吓过度的大胖说大动脉被咬断了,和刘桂花在田里笑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才出言对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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