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左摇右晃着。
宁夏赶紧伸手扶住香椿,也在这个时候,她突然觉得香椿的身子像一块巨石似的的砸向她,之后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身子竟然被一股重力弹飞出去。真的,宁夏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身子腾空离开地面两尺多高,还有香椿的身子也横着向后飞出来,等宁夏再有心思担心她自己这样无助式的腾空飞翔的着陆点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重重的撞到路过的行人身上,并且导致那个行人被她砸着一起重重的摔倒地上。连带着香椿那边也摔倒地上,惨叫声一片,此起彼伏。
等宁夏痛呼着,有种内脏都被震裂的痛苦伤悲的时候,那个少妇已经飞奔到宁夏身边,伸出那生长着骇人长指甲的手,抓住宁夏的衣襟,竟然一把将宁夏的身子从地上抓起来,扛到肩上,然后飞快的像街角跑去。
香椿被重摔之后,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的时候,少妇早就扛着宁夏不见人影了。
有善良的路人看香椿一个大姑娘家的,四仰八叉的趴在地上,费着气力却爬不起来的样子,挺可怜的,好心的扶了她一把,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另外还问她有没有事,要不要帮着她叫救护车。
站是站了起来,香椿摇晃着身子,还是无法保持平衡,她真的被摔惨了,更重要的是她觉得心口痛,好像刚刚有人在她的胸口碎过大石头,那种五脏六腑都被震裂的感觉,同样包围了她。
好不容易有力气站稳,香椿顾不得谢帮助她的那个路人,急忙寻找宁夏的身影,但是周围除了那些围观的看热闹的人,哪里还有宁夏的影子?不但如此,连那个少妇都不见了踪影。
香椿“妈呀”的一声惊叫,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宁大小姐不见了,她可怎么向她的少爷交代啊。
在香椿无助大哭的时候,宁夏也没好受的了,她被摔晕的头还未恢复清醒呢,身子就被那个少妇扛起来放到肩上,被那样头朝下的被扛着,胸口硌在少妇的肩膀上,还被颠簸着,让她有种想要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的感觉,那滋味真不是盖的。
这样的痛苦没持续多久,她就被扔一辆轿车的后备厢里。后备箱那狭小的空间,让宁夏不得不蜷缩着身子。在被扔进来的时候,她还撞到了头,这会儿疼得真要她的命。可是宁夏更清楚,更能要她命的,恐怕还不是现在的这点疼痛,是未来她那未卜的命运。
宁夏这个时候,心里跟明镜似的了然那个少妇绝对不是一般人,竟然能轻松的扛着她这个也有一百斤的大活人跑出一段距离,如果那少妇仅仅是像她外表展现的那个娇弱的样子,是根本做不到的。
车子启动,宁夏困在后备箱里,身体酥软酸痛犹如一只困兽。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在宁夏的感觉里似乎过了很久,她都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直到被后备箱里稀薄的空气劫持着,都有将近窒息的感觉了,车子才停了下来。等后备箱打开之后,空气流通,宁夏猛地大口呼吸,然后竟然嗅到炊烟的味道。
不禁的,宁夏被吓了一跳,这是哪儿了?怎么似乎是前段时间和唐镜一起到的乡下那样的感觉?
当她被那个少妇从后备厢里拽出来后,宁夏那双被困在黑暗中的眼睛,触及昏黄刺眼的光线,不禁的眯起眼。
少妇继续将宁夏扛到肩上,向前走着。宁夏慢慢抬起头,视觉慢慢恢复后,她才发现她的视野里竟然出现的山的踪影。
在她对广州的稀薄的地理知识里,模糊的记忆着在广州的北部和东北部是山区,那么现在究竟是出于北部还是东北部,她根本无从知道。惊恐,在宁夏的心里充斥的满满的。这个少妇为什么带她到山里来呢?难道是为了杀人藏尸容易?
宁夏的恐惧,气球一样的膨胀起来,但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吱呀”一声,是那种木门打开的声音。
少妇带着宁夏走进一个用篱笆围绕起来的农院。这院子非常大,种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并且还不是一般的鲜花,都是一些名贵的花卉。
貌似简陋的院落,不简单的氛围。
宁夏最后被少妇带进了一栋木楼,同样的,这木楼看似简陋,但是一进来后就闻到那种沉香木的特殊香味。
“慕白!”少妇一边扛着宁夏上木楼,一边喊着一个人的名字。那木楼梯被少妇的脚压得咯吱生响,一声声的宛如撕裂的惨叫着,冗长而压抑。
“妈!”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如温润若钟乳石上滴落石板上的水珠,空灵泠悦。宁夏的心一震,脸色立即变了,这声音竟然有几分仿若聂琛的声音。如果不是她清楚的知道,她是在玉石街意外遇到那个少妇,然后被少妇劫持到这里的,真的会以为这不过是聂琛布置的一个骗局。
宁夏在楼梯上的时候,还能感到昏暗的光线,到了二楼,竟然一点光线也没了。漆黑如浓稠的暗夜。这显然不是天色已经至了深夜,而是房子的主人特地封了窗户,和所有能带来光明的缝隙,才让这个房间变成漆黑如浓夜。
不但如此,宁夏还感觉到这房间异常的清冷,那种浓烈的寒气,就像是冬夜寒晨冷雾。宁夏不禁的打了哆嗦。她还未适应这房间的氛围,人已经被扔到一张床上了。
“妈,她是谁?”那个叫慕白的年轻男人,再次发出声音,嘴里竟然喊着那个少妇为“妈”。宁夏刚才没注意,直到这第二声“妈”,她才开始相信之前在玉石街听到那个少妇说过的话。宁夏感觉似乎她的眼睛骗了她,这个少妇并不是她眼睛所看到的那样年轻,只是驻颜有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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