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不敢靠近,又被好奇怂恿着,直到唐镜和蚱蜢回来,在下面山路上,呼喊着她的名字,她应着,让唐镜和蚱蜢发现她的身影。
唐镜和蚱蜢本能的以为宁夏到山坡上去方便去了,当宁夏下来的时候,看到她的脸色很难看,才问她怎么了。
宁夏拍拍胸口,似乎余悸未了的说,她在上面看到一个坟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挖开半个,露出里面埋得很奇怪的东西,白色的像是鳞片还是什么,会反光的。
唐镜一听,好奇劲儿也上来了,也想着去上面看看。宁夏推着唐镜说,“算了吧,那是个坟头,里面除了死人还能埋什么?别看了。”
唐镜这边被宁夏挡着,蚱蜢那边利索,几步就爬上那山坡了,唐镜看蚱蜢上去了,也就懒得再上去了,他一身的肥肉,刚才就狂跑那么一通,跟个野狗似的,累的够呛,这会儿说什么也动弹不了了。
宁夏和唐镜一起在下面等着蚱蜢,听着他在上面娘啊娘的叫着,宁夏猜着蚱蜢准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不住的拍着胸口,庆幸自己刚才没被好奇的冲动怂恿成功,忍了下来,才避免了晚上做恶梦的机会。
等着蚱蜢下来了,唐镜先开口问他,到底看到了什么。蚱蜢脸色像是灰一样的难看,嘴里骂着娘,说出他看到的情景,说那坟头哪里埋得是人,竟然是一条白蟒蛇,第一眼看到真吓死他了。
宁夏心里狂震,立即想到的就是聂琛从慕白那里将她救出时,被水晶杀死的慕白的宠物小白。没想到这世界竟然这么小。
唐镜接着问蚱蜢,那白蟒是死的吗?其实他自己也已经知道答案,如果不是死的蚱蜢也很难全身而退吧。
蚱蜢回答唐镜说,“那是看上去应该是死了很多天了,都腐烂了。”
唐镜不由摇头,说,“可惜了那蛇皮了。”
宁夏有些反感的瞪了唐镜一眼,不知道他怎么总想着得那蛇皮,那鎏金色的蛇和他们唐家和阿阮家里有恩仇,死掉了,唐镜和阿阮将它剥皮一解仇恨,还算说得过去,那小白又没惹得他,他还想着剥它的皮,也太残忍了吧。
唐镜想了一下,才说,“我去看看,它上面有没有蛇玉。”
宁夏听唐镜这么说,就死拉住他,死活也不肯让他上去。水晶和蛇是天敌,才杀了小白,可是那小白当真的没有危害任何人,甚至还是那可怜的慕白的玩伴,她心里一直为水晶杀了小白而觉得愧对慕白呢,现在怎么肯再让唐镜去祸害小白的遗尸?
唐镜见宁夏死拉着他,微微蹙眉,问她,“怎么了?”
宁夏这才将她在唐镜离开的那几天里,被慕白那个逆生长的母亲劫持,然后被带到慕白那里,之后她被聂琛所救,而水晶杀死小白的事,告诉唐镜,并说,“小白是条与人无害的好蛇,无端的被水晶杀了,本来就不幸的,死掉了,我一直觉得愧对慕白呢,你就放过它吧。”
唐镜这才放弃原本的念头,不过他可不是因为可怜小白,而是听宁夏说小白不过二十多年的样子,知道它身上不会有他想要的东西,所以才放弃的。
又因为宁夏提到那个慕白的母亲,唐镜才略微深思的望向宁夏,说,“那个慕白的妈,和你外公有恩怨,我倒是听说过你外公的一些事情,她要是真的是传闻中的那个女人,故事就多了。”言语间,似乎他知道些什么似的。
宁夏讶异的望向唐镜,没听明白,再问唐镜,他却笑呵呵的说,中国人自古就喜欢讹传,他只是听到一些坊间的碎话而已,不能当准的。之后无论宁夏怎么问,他也不肯说了。
宁夏气的闷哼一声,这个死胖子总是卖关子。
等到他们好不容易盼到了一辆公车经过,三个人回到广州后,唐镜都顾不得休息,神神秘秘的带着蚱蜢不知道去哪里了。
宁夏累的半死,困得跟什么似的,最想得就是赶紧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此时连肚子饿得咕咕叫都懒得顾上了,真是困死了。偏偏那经常会在晚上跟鬼似的出没的聂琛,难得的在白天露了面,抓着宁夏的手腕,问她突然失踪,到底和唐镜做什么去了?
这可不是平时那个冷漠的跟冰块似的聂琛,宁夏一直认为他不是木头做的,就是冰块做的,甚至脸上的肌肉是坏死的,不会产生什么表情的。
不过,宁夏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知道聂琛是在关心她,若是以前,她可能会蛮横的骂他一句多管闲事,此时却不会了,自从她被聂琛从慕白那里救回来后,她就对聂琛的看法有一些改变了。这会儿她的表情挺冷的,但话语不冷,对聂琛说,“现在好困,好累,等我睡醒了,再告诉你。”
难得宁夏对他不是惯常的恶语相向,或者拳脚相加的,聂琛的心头一颤,冷漠的表情,瞬间,转变的柔和了,点点头,然后松开抓住宁夏的手。
宁夏去简单冲了个澡,然后回房间呼呼大睡。这一觉就睡到半夜了。是给饿醒的。
等宁夏到厨房找东西吃,她下到一楼,客厅的灯光就亮了,吓了宁夏一跳,凝神一看,竟然是聂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第一书屋;http://12w.org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