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耍什么花招呢?”宁夏愠怒的对司棠吼着,感觉司棠好像就是耍着她玩呢。
司棠涩涩一笑,那笑容竟然有几分幽怨的味道,像是受委屈的小媳妇似的,着实让宁夏跌碎眼睛,她十分坚定的认为,这样阴柔的男人,超级倒她胃口的。
“我说实话吧,其实我最近一星期都来回奔波于广州和苏城之间,赌场里来了个难缠的买家,让赌场损失很大,所以我亲自过来处理,但是这几天的时间,那个买家又让赌场损失好几个亿,我正发愁呢,你就来了。我怕直接说了真相,你不肯帮我,所以才说了谎,刚才我就在赌场里,但是那个买家一直没有出现,我又不敢敞明原因,所以只能拖延时间。”
果然被耍。宁夏心里憋气,但是脸上还是没表现出来,冷哼一声说,“那么现在你对我说了真相,不怕我掉头就走吗?”
司棠颇自信的说,“大家都是生意人,谁会跟钱过不去呢?你只要肯帮我,我就帮你得到整个宁氏。”
宁夏连声冷笑,讽刺司棠说,“你以为谁都会像你一样,唯利是图吗?我承认我也是市侩的人,但是我也有原则的,不会跟禽兽合作,免得自己也沾了一身的禽兽气,忘记自己原本是人。”
司棠听宁夏在骂他,不但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随便你怎么骂我,利益面前,我能屈能伸。另外我告诉你一件事,如果你还不肯和我合作,那么就随便你,反正宁氏也不是我的,要是垮掉了,跟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听司棠提到宁氏,宁夏的神经立即敏感起来,眼神犀利的盯着司棠说,“你最好不要跟我玩什么花招!”
司棠慵懒的靠在地下室的门口,对着宁夏猛抛一个媚眼,让宁夏不由的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鸡皮疙瘩瞬间掉了一地。
“你都不知道的吧,你爸遗嘱中的那个叫胡颖的女人,已经死了。现在宁冲的监护人已经按照法律程序,属于他的亲生母亲陆香芹。下面宁氏会有什么样的危机,不用我说的,你也想象的到吧。”司棠的话一落地,宁夏脸色就变得一片苍白。
不过,稍微冷静下,宁夏立即就怀疑的望向司棠说,“你别想着耍把戏了,连我都不知道那个叫胡颖的女人是谁?你怎么可能知道?我知道你为人卑鄙,手段众多,但是巴掌遮不过天空,市不是你的地盘,你的巴掌再大,也盖不过去。”
司棠邪魅一笑,打了个的手势,然后才说道,“有些你是说对了,但是有些你就错了,宁家的事,我没兴趣插手,只不过为了找到你的弱点,而对你家的事注意了一点,结果就不小心发现,那个陆香芹联系道上的朋友,要除掉一个叫胡颖的女人,更巧的是,那个杀手就是我在市认识的黑老大的手下。不得不说,你的反应实在是太慢了,到现在居然都不知道宁氏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另外我再告诉你一件更让你震惊的事,你们请的那个大律师,早就让陆香芹收买了,一根电话线,就将你骗的跟白痴似的。”
宁夏心里的确为司棠的话吃惊不小,说实话,陆香芹是什么样的角色,她是清楚的,连宁远那样冷酷无情的人,也能被陆香芹收服,别的人,还真的不好说。但是让她轻易相信这只黄鼠狼的话还是有点难度的。就算他说的是真的又怎么样?就算陆香芹得回宁冲的监护权,又能怎么着?她要夺回的是宁氏那属于她母亲的那部分遗产,就算她的亲生父亲宁远回来了,法律面前,也没办法抹杀她的合法权益。
她现在要摆平缅甸翡翠矿的事,之前又要安慰倍受打击的叶芳华,所以才无法顾及宁氏那边,等翡翠矿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了,她再回市,好好的跟陆香芹斗一斗法。至于司棠说的是不是真的,香椿已经派人去市了,司棠说的是真是假,很快就能知道。对一条饿狼,让她轻而易举的交出信任,哪里有可能,有谁肯将自己性命安危放到狼嘴边的?有时候她是很蠢,但是总没蠢到家吧。
宁夏轻蔑的扫了司棠一眼,那眼神让司棠很不舒服,低声的咕哝了句什么,宁夏没听清楚,也懒得在乎,反正只要相信从司棠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就行了。
宁夏伸手放在耳边,做了个想仔细听什么的手势,然后才对司棠说,“你有没有听到狗叫啊。我耳边怎么听着好像就有只狂犬,在旁边乱吠呢。”
司棠明知道宁夏这是在骂他,不怒反笑,双手交抱,嘴角带着浅笑的说,“真是让我好意外,这么外面娴静的淑女名媛,其实也和一般女人没什么差别嘛,喜欢骂人损人的,还好我不是近视眼,若不然一千副眼镜,这会儿也跌碎了。”
宁夏呲牙,扮了凶恶的表情,说道,“你不用拐着弯骂我,我从来都没说自己是淑女的,你要是曾经认为我是淑女,那么更能说明,你不但心是瞎的,连眼睛都是瞎的。”
司棠耸耸肩,正打算说些给宁夏添堵的话,一个手下匆匆的从外面进来,附耳对司棠不知道说了什么?
宁夏也只是听司棠说了句,“他来了?”
司棠脸色开始变得苍白,和那个手下咬了下耳朵,然后对宁夏说,“先跟我到地下室去,等会儿再说。”
宁夏也有她自己的考虑,这个地下翡翠赌场不是聂氏集团的,是属于聂家的个产,真是有人在这里赢走了好几个亿,念在聂琛的份儿上,她也无法坐视不管,不过这里开的就是赌场,不能奢望着买家天天亏,主家天天赢得,如果她是买家到了这里总输,也会恶心臭骂这家赌场无良,所以她决定暂时看看情况再说,至少先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人,这么好本事,逢赌必赢的。
另外,宁夏还是觉得这里面有文章的,司棠对这家赌场赔赚太上心了,一边在市忙着对付她,一边还要不停的飞到这边处理赌场的事,这会儿又以帮她夺回宁氏当诱饵,想着让她上他的贼船……,热情过度,就值得让人怀疑了。
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宁夏跟着司棠到了地下赌场。
没多久,司棠要等的人就出现了,这个人让宁夏倒是有些意外,竟然是索朗。
宁夏记得在聂琛去缅甸参加翡翠公盘的时候,也去了那里,也是这个原因,让她看到索朗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同样是去了缅甸的人,人家回来了,但是她要等的人却没有回来。
甚至,宁夏都有种想奔过去,直接问索朗在那边有没有见到过聂琛的,稍微冷静下后,她才平静下来。去缅甸的人那么多,聂琛和索朗又不是相识的,怎么会注意到?
“就是这个人,只要你能赢过他,我就答应你任何条件。”司棠站到宁夏身边,压低声音的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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