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的下巴直接就掉了,谁这么缺德?这么专门跟她来作对的?
宁夏和聂琛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个人似乎都有答案,就目前而言,最有可能跟她作对的人就是那个跟她在翡翠公盘上抢标的司慕白了。
并且让宁夏更觉得阴森的是,一定是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她。
蹙蹙眉,宁夏拉着聂琛从那家毛料店出来,然后就随意的走向另一家玉石店。
那个家伙不是要抢她的货吗?那么她就挑一块最差的翡翠毛料,送给那个黑手当礼物去。
宁夏在店里看了半天全赌毛料,这选能出绿的翡翠毛料是件难事,这会儿她想挑块赌垮的翡翠毛料,竟然也不容易。在那么多/毛料里找了半天,才找了一块三百多公斤左右的大毛料,只是也不到宁夏想要的程度,是块低档的干白种靑底白翡翠。
宁夏心里冷笑着说,哼,这还便宜那个家伙了,让他全垮了,那才解气。
然而当宁夏问店老板这块翡翠毛料的价格时,那店老板先确定的问问宁夏是不是真要这块翡翠。
又来了!宁夏在心里怒骂一句,然后当她想说确定要这块毛料时,突然又改主意了。
“不要了。”宁夏对着那老板笑笑说。
然后不由分说扯着聂琛赶紧离开。
聂琛应该是看出宁夏之前的心思了,因为他知道她看中的那块毛料并不怎么样。也没问宁夏为什么不要那块毛料了,而是直接说,“我们还是会酒店吧。”
宁夏点头,转而问聂琛,“我不懂缅甸这边的事,好像听说过,缅甸这边可以赌坑的,有这样一说吗?”
聂琛点头说:“是有。上一次我们就是去赌翡翠矿坑,才出事的。”
宁夏听到聂琛这么说,心口突然一紧,想到她之前都没问过她的父亲宁远是不是还活着。
聂洪生是不是还活着,她真的不关心,她因为母亲王静瑜一直对聂洪生没好感,不关心他也是正常的事。而宁远……,宁夏长吁一口气,就算她已经不愿意将他当父亲,但是他是死是活,她要是都不想知道的话,是不是太过冷血了。
“回酒店,好好告诉我,你们上一次来到缅甸后发生的那些事。”宁夏对聂琛的口气是有点命令式的,有种不容拒绝的霸道。
聂琛看了宁夏一眼,最后点点头,他太了解宁夏的性格了,如果他还再隐瞒下去,他会受到失去她的惩罚的。
两个人回到酒店后,聂琛将到缅甸后的事全盘对宁夏托出。
原来,所有的事都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
宁夏的外公王之山当年手下有两个徒弟,一个是聂洪生,另一个就是宁远。
王之山当年最器重的就是聂洪生,同时因为聂家和王家是世交,所以王之山也有心将唯一的女儿王静瑜嫁给聂洪生。但是就在两家准备商量着订婚的时候,聂洪生喝醉后竟然和一直喜欢他的叶芳华发生关系,还对别人说王静瑜的坏话,败坏王静瑜的名声,惹恼了王之山,也让王静瑜对聂洪生恨之入骨。之后孤儿出身的宁远才有机可乘,获得了王静瑜的芳心。
聂洪生却一直喊冤,说是被宁远故意陷害,但是没人听他的狡辩。聂洪生失落之极,负气之下离开王之山自立门户,在他到南方赌石途中,意外救了一个受伤的女子,那个女子就是司柔。也即是胡德的师妹。当时司柔和胡德承袭着祖上延续下来的一个责任,守护着民国时一个将军在苗疆留下的宝藏,也因此被人觊觎宝藏地图,引来追杀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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