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崇涛扫视了周围环境,看见地上散落的大把烟头,愤怒与悲伤同时袭击。他伸手抬起段雪的下巴:“雪儿,还知道我是谁吗?”
段雪的脸被浓密的长发遮盖,后身的紧窄正在被侵犯,她的面上一片红潮,瞳孔是完全散了开,迷蒙的眼神里,恍惚良久,才张口道:“崇涛,你也来了吗?”
说罢,女人嘴角轻微上扬,然后张开嘴,将段崇涛的拇指含入口中,像个婴儿一般用力吮吸。段崇涛身子一抖,眉头突然紧皱,就要抽出手来,然而段雪笑得开心,用手支撑起自己的身子,拉过段崇涛的领带,就吸上了对方的口唇。
段家豪在女人背后持续顶弄,他吸入了太多的毒品,现在完全沉沦在肉欲的幻觉当中。于是张开嘴,咬上女人雪白光滑的后颈,在上面留下清晰的牙印。
“嗯……啊……”段雪的鼻子里发出哼声,嫩手探到段崇涛的下身,来回抚弄,轻柔安慰。面对如此活色生香,肉欲奔放的香艳场景,段崇涛凭借本能地勃起。但是他推开了段雪的手,努力压抑住自身欲望。
“你不想要吗?”段雪舔了舔嘴唇,再笑起来就带了点邪魅。段崇涛觉得血液上涌,记忆扑面而来,仿佛是16岁的段雪在朝着自己放肆。段崇涛愣在原地,无法动弹,他真的是好多年,都没在段雪的脸上,再次看到这样的神情。
男人呆愣的功夫,段雪驾轻就熟地拉开对方裤链,低下头去将那阳物吞入了口中。女人在前后夹击的刺激里,体会着双重的快乐。没有伦理的桎梏,没有纲常的限制,在毒品,肉欲,堕落的交错空间里,女人成了邪恶的最佳象征。
段崇涛的脑海里,回放着错综复杂的各种场面,就像一幅又一幅老照片,黑白的成像,里面的人物却都是活生生的,在他面前上演毫无底线的淫荡三人行。段崇涛的下体一下子更加硬挺,他腰部用力,抓住女人的头发,往那人的喉咙深处顶送。而后方的段家豪,扣住段雪的细腰,与段崇涛面对面,一起进攻着女人。段雪是一条淫荡的白蛇,扭动身躯,两张小嘴都在吞吐男人的分身,是绝对的享受与陶醉。
一时之间,整间房子里只有肉体拍打的声音,不断回荡。段崇涛自我嘲讽地笑着,把段雪拉了起来,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没有必要再约束自己什么。他的心里,一直都住着恶魔,想要折磨段雪,想要让她尖叫,甚至是想毁灭这个女人。但是12年来,他只能扮演着一个温柔理性的老爷,用缓和的态度,推离这个人。
今天似乎是没有必要了。
☆、11。4激慎
段崇涛手上用力,把女人拉到自己怀里。这麽动作,原本夹在女人蜜穴里头的另一根肉棒,不得不退出了出来。段家豪睁开双眼,有一时的愣怔,等回过神来,就看见段雪美丽妖娆的後背对着自己,而那女人的身下,则在吞吐另外一个男人的巨物。
“嗯……啊……好舒服……”女人扬起脖子,浓密的栗色卷发已经被汗水打湿,有的粘在後背上,拼凑出一副绮丽画卷。段家豪握紧双拳,走过去,竟然见到了段崇涛:“怎麽是你!”
段崇涛下身迎合着段雪积极的套弄,稍微气息不平地说:“怎麽不能是我,她是我带回来的女人。”
段家豪的脸色愈发阴暗,大麻的效力在刚才的运动中逐渐退却,段家豪的理智渐次回归:“你已经把她让给我了,怎麽,现在又反悔了吗?”
段雪在尖叫,伸手抱住段崇涛的脖子,下面却开始流水,越来越多的水,在段家豪的眼中格外刺目。段崇涛搂紧怀中人儿:“是你先违反了规则,儿子。我说让你们两个好好地过,结果你所谓的好好的,就是两个人一起吸毒吗?”
段雪已经软了下来,她的下身仿佛是一条涓涓细流,染湿了她和段崇涛的下身。男人不得不停下动作,闭眼喘息,才能不立刻解放。
段家豪的孽根也依旧精神,他全身赤裸,满是愤怒地瞪着段崇涛,瞪着这个从小就与他疏离的父亲,心中完全没有对待长辈或者亲人的尊敬。然後青年咧嘴一笑:“我是没有必要听你的什麽约定了。段家长男都是22岁继承家产,你不记得自己定的规矩了吗?”说罢,段家豪满面阴郁地走了过去,蹲下身,伸手去开拓段雪的後庭。
手指一边动作着,青年继续说:“上个月我生日的时候,全部的资产证明,都转到了我的名下。”
段崇涛垂下眼,看见青年的手指,借助着女人前方分泌的爱液,能够自由进出,而手指的根数,也是不断增加。段雪趴在段崇涛的怀里,时不时地随着青年的挑逗,发出猫咪一夜的呜咽声音,不是个拒绝的样子。段崇涛心中苦涩:“就凭你染着毒瘾的状态,如果我告知懂事,你觉得你能掌控公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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