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专心开车的人点了点头,季廿坐在夏轲旁边帮着做了详细介绍
:“这是新年刚买的,我们来学校的时候就是自己开车过来的。”
夏轲觉得似乎自己的反应过于惊讶了,但她确实是被这件事吃了一惊,她跟季安铭认识这么久,只在圣诞节的时候看到过他开一回车。她一直以为在开车这件事上他大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之势。没想到过了个年,他居然改观了。但是这款瑞士产的车向来都是以极高的安全系数而着称。这就又无意间透露出他谨慎细微的心理。
那天走走逛逛回来之后,夏轲的感冒大有加重的趋势。又因着刚开学还得批成堆的寒假作业,准备新学期的教案,把夏轲忙的团团转,最后竟然发起烧来。刚开头那几天吃了药倒还勉强可以撑下去,等到周五下了班回宿舍一量体温已经高达39度,当下脚步虚浮,连出门吃饭的力气也没有,索性只喝了杯热水躺下休息了。
等到夏轲被梦境惊醒,大汗淋漓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出奇的发现自己居然在镇医院的输液室挂着点滴,而季安铭就双手抱臂站在她面前,抬头帮她看着点滴的流速。
夏轲还来不及问一句怎么回事,季安铭已经开口问道
:“要喝水吗?”
夏轲这下才发觉嗓子像火烧过似的难受,于是点点头。季安铭蹲下身来,从左手边的椅子上拿了吸管和水,动作迅速的旋开瓶盖把吸管□□去递给夏轲。但是他在看了眼夏轲另一只放在扶手上没有输液但却在刚才被扎了好几下肿的老高的手,还是收回了递过去的水瓶说
:“我喂你吧。”
夏轲当然是想说不用,但奈何嘴不能发声,只得顺从的张开了口含住那截露在外面的吸管。季安铭帮她托着水瓶,夏轲轻轻一吸,然后她就尝到了久违的水的味道。她小口的喝着水,清晰的能感觉到季安铭近在咫尺的呼吸,这样的举动实在暧昧。夏轲迅速的抬眼看季安铭,他却依旧从容淡定,只是因为她突然抬起头来就问了一句
:“够了是吗?”
夏轲只得将错就错的点头,于是季安铭收了水瓶站起来。夏轲在嗓子恢复过来后立马问道
:“你怎么把我送到医院来了?”
季安铭把剩下的半瓶水装回到塑料袋里放到地上,自己在旁边的位子上坐下来,向她解释道
:“姜老师过了年就退休了,我下午帮她搬东西。回来的路上碰见艾老师敲你宿舍的门,她说跟你约好了吃晚饭,结果敲了半天也不见你开门,打电话也不接。我想到下班的时候见你面色不好,怕你出事就找来宿管阿姨拿了备份钥匙开门进的屋。见你烧的不省人事,就送你来了医院。”
夏轲这才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好像是说好了要去艾菱他们家蹭晚饭,又看着季安铭一副无语的表情,于是自嘲的笑笑
:“我命还真大。”
到底是年轻,输了液夏轲就感觉自己好多了,季安铭开车载她回去,快到学校的时候他突然开口说道
:“这两天上我家吃饭吧,你好好休息。”
夏轲想了想,就点头应下来。夏轲越来越觉得自己跟季安铭之间少了客套的必要,多了点水到渠成的互相信任。往往是他提了议,为她出谋划策,而她也开始选择没有理由的相信他。这到底算是件好事呢?还是坏事?夏轲自己也无从判断。
周末吃完晚饭,想到还要回去批作业,就不免抱怨道
:“现在小学生寒假作业的量怎么这么多,我改了快一星期了,还没改完,这样下去,估计又得加重病情了。”
:“你还有多少没改?”季安铭问道。
:“差不多还有三个班,你的呢?改完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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