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站在面前的人似乎还陷在巨大的恐慌中,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无措,尽管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夏轲还是看出了他此刻的不安。这个拥有着一张无可挑剔的精致脸蛋的男子一向看起来事事能干,无所不能,此刻却让夏轲不由自主的握住他冰冷的双手,试图给他些安慰。季安铭顺势弯下腰来把下巴磕在她肩上,当夏轲被压着的左肩开始有点微微发疼的时候,他才用无力的带了点鼻音的声音说道
:“夏轲,季家那边刚打电话过来,说我爸爸跟大哥乘坐的航班失事了。”
夏轲手里拿着的白毛巾落在地上,再也没有比这更糟糕的时刻了。
他刚才还或多或少的讲过自己的家庭,眼下却传来这样的消息。虽然在季家生活的那几年他并不见得是快乐的,可他现在的哀伤却是□□裸的,夏轲的安慰在残酷的事实面前显得苍白羸弱
:“季安铭你说过的吧,要是难过就哭出来。”
:“可是夏轲,我现在连哭都没办法哭出来。”
他们连夜乘了的士去机场,一路上夏轲除了握着季安铭的手给他点力量外,对于他的忧伤就再也无计可施了。季安铭当晚就赶去市处理相关事宜,在进关前,一直默不作声的他红着眼睛对着夏轲说道
:“我好想把你也带走,这样回去的路或许会好受些。”
夏轲当着他的面忍着哭,却在转身的一瞬间砸下大滴泪来。她孤独的走出午夜空荡荡的机场大厅,头顶上方飞过起航的班机。这寂寥凄清的景象差点就让夏轲以为自己永远也见不到他了。
夏轲慢慢的在大理石制成的台阶上蹲了下来,用只有她自己才听的见的声音说
:“我其实也很想跟你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原谅过后就只有爱了
季安铭到达市的时候还没来的及稍作休息,就被告知母亲林荔因为刺激过度晕倒在了他赶来的路上。当下又调转车头去了人民医院。
到了病房,推门进去。只见季仲嫄坐在一边守着病床上昏睡的林荔,见侄子来了淡淡的点了下头,季安铭上前打了招呼
:“姑姑,医生怎么说?”
:“伤痛过度了。一时半会醒不了。”
季安铭看了看林荔明显红肿着的眼皮,帮母亲掖了掖被子。季仲嫄无声的打量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问道
:“你一个人来的?那孩子呢?”
:“我接到消息的时候没有把她带在身边。已经托了人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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