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他就瞅个机会到二监区去一下,正巧那里有他认识的一个人,是在看守所里认识的,因为抢劫,被判了十五年。
也算巧,他判了以后也送到了这岭南监狱来。在看守所里,丁逸和他关系还不错。明天就瞅机会问问他,这个司徒兵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
还有,他来之前是做什么的。
了解了他的背景资料对丁逸判断他说的是否是实话起到一个关键作用。
如果他说的属实,那就是有人在背后搞我。丁逸想。自己没得罪什么人啊。但这人似乎对自己有深仇大恨,似乎不把自己整死他心里就不安。
他开始逐一分析起来。背后搞他的人,不外乎是两种人:男人和女人。
到底是男人在背后搞我呢,还是女人在背后搞我?靠,男人在背后搞我,老子没那个爱好,谁敢有那种企图,老子不把他牙打爆下来不算事;如果是女人从背后搞我,她们又没有那种功能,那到底是哪种人在背后搞我呢?难道是不男不女的人?就是传说中的人妖?
丁逸的思绪就是天马行空般不拘一格。
他打住了自己到处飞翔已经从万里长城飞到撒哈拉大沙漠的思绪,心里责备自己说:“丁逸啊丁逸,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些无聊的东西,真是难成大器也。简直辜负了作者大人的一片照玉壶的冰心了嘛。不要乱想了,我要认真地想一想,看看到底会是什么人在背后使坏。”他把“从背后搞我”换成了“从背后使坏”,目的就是为了不被这些暧昧的词句带离了轨道,让自己的思绪不再随意飞翔。
刚才那种分析方法不对,自己重新分析一遍。
背后使坏的人,不外乎有两种人:成人和小孩。
能想出这种恶毒方法的人,一定不会是一个小孩,如果是小孩,那也一定是一个天才的小孩。这个计划如此精妙,设计得如此合理,实施得如此如此,一个普通的小孩想来没有这么高的智商。
丁逸为自己在心里庆祝了一下:分析一下还是有用的。自己已经得出了一个初步的结论:是一个成人或是一个天才的小孩在背后使坏。
这虽然是小小的一步,但万事开头难,只要开了头,后面就会慢慢水落石出了。
那就继续分析下去:一个成人或天才的小孩在背后使坏,想使他丁逸身陷囹圄,其目的何在呢?
通常来说,每个人做事,都有他们的动机。这个成人或天才的小孩想让我丁逸身陷囹圄的动机是什么呢?
等一下先,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知什么原因,丁逸隐隐觉得自己刚才的分析有个漏洞。
他又把自己刚才的分析梳理了一遍,忽然间恍然大悟。
刚才自己得出的结论不够准确。最精确的分析应该是:“背后使坏的人,可能是一个成人,也可能是一个天才的小孩,另外还有一个可能是一群成人,还可能是一群天才的小孩,更有可能是一个成人和一个天才的小孩,再有可能是一群成人和一个天才的小孩,继续有可能是一个成人和一群天才的小孩……”
这样的话,头绪就太多了,分析就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了。丁逸懊恼地想。
“不行,这种分析方式不对。再换一种方式。刚才那个思路好像还是比较正确的,就用那种方式来分析。”
从一个人的动机来分析。
这个背后使坏的一个人或是一群人,他们这样使坏的动机是什么呢?
他掏出纸笔来,给自己列出了以下几个选项写在了纸上:、他(或她或它或他们或她们或它们,注: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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