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大怒,道:“你以为我们管教是吃干饭的?胡说八道!你企图包庇什么人?到底是什么人打的?你要不说,以后你再被人打成熊猫眼,没有人会管你。”
司徒兵嘴巴动了两下,似乎想说什么,想了想,又闭上了嘴。
管教满怀希望地看着他,问:“你想说什么?”
司徒兵道:“我想说的是:我做的熊猫眼虽然酷,但是没有镜框没有镜架还不够完美。”
“我星我靠我发克。”管教骂了一句,没再理他,扭头走了。
司徒兵看着管教的身影,嘿嘿冷笑了一下,自言自语说:“想套我话?我告诉你谁给我戴的墨镜,马上就有人再给我戴付新墨镜,我星我靠我发克。难道你真以为我这么呆?”
忽然一个声音传来:“请问,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你这种想法是不对的。其实管教是为你好,你告诉了管教,就是和坏人坏事做斗争,让管教帮你出头,教训那个打你的人。这样就没人再来迫害你了。为什么你说告诉了管教后,反而会有其他人再给你戴墨镜呢?”
司徒兵一看,原来是丁逸。
司徒兵嘿嘿一笑,说:“你当我不知道,管教和侯大拿,不,和侯哥是老铁,如果我跟他说侯哥打了我,他表面上教育一下他,最多批评一下,或者关个禁闭两天就放出来了,到后来吃亏的还不是我?这点事我要是还不知道,那我真是不要混了。”
侯大拿在他们队里有两个尊称,一个是侯哥,另一个是拿哥,对这两个称呼侯大拿都认可。司徒兵觉得侯哥比较好听一点,于是他一直叫侯大拿为侯哥。但侯哥对他似乎并不太照顾,不知何故,送了付墨镜给他戴,也枉费他司徒兵这么尊重地叫了他这么多声“侯哥”了。
“哦,原来如此。”丁逸听了他的解释后,做恍然大悟状,笑笑,抽出一根烟来,递给他,继续想让他吃掉,后来一想,他早已经醒悟过来,这招对他已没用了,于是掏出火机帮他点上。
“你怎么得罪拿哥了?让他赏了付墨镜给你?”丁逸道:“这造型真酷,无框墨镜,最新流行版,不错,好看。”
司徒兵没有理他,低头默默地抽了口烟,长叹了一声。
丁逸见他无语,说:“我爷爷已经把钱打到你的账号上了。就是那个箭射银行,射不着分理处的那个账号。”丁逸道。
“已经付了?”司徒兵做很惊讶状。“我得到的消息是钱还没到账啊。什么时候付的?”
听他这么说,丁逸估计,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一定是他上次在接见时,接见他的人——照司徒兵的说法,是他的老婆,按英文说法,是他的bp;看来他原来是很想做成这笔生意的。时刻关注着款项的情况,准备款到即交货。但现在发生了这个变故,丁逸不知道司徒兵现在的想法是什么。是继续履约呢,还是在侯大拿的威胁之下毁约?
马上把他的话套出来。丁逸想。
“就是这次接见的时候,我爷爷对我说已经把钱凑齐了。我就让他回头把钱打到你的账上去。到时候你收到钱了,要把消息告诉我哦。”
司徒兵面有难色。“啊?你把钱打到箭射银行的账号上去了?这个这个,现在事情有点难度。”
“有什么难度?”丁逸冷冷地看着他。“我钱已经付了,在这个经济合同里,我已经履行了我自己的义务。现在该你履行义务了。你要是得到了钱已到账的消息,必须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
丁逸露出了一种杀人的眼神,极有震慑力。“先给司徒兵造成一些心理压力,后面的事就好做些了,至少能套出他的话来。”他想。
司徒兵扭过头,避开了他的眼神,说:“哎呀,其实当时我想跟你说的,你最好把款打到中国工伤银行的那个账号,就是工伤银行伤很重分理处的那个账号。”
“哈哈,我刚才说错了。”丁逸说:“款项就是打到你在工伤银行伤很重分理处的,你瞧我这记性,跟你说错了。款项到了的话,我等着你把消息告诉我哦。”
司徒兵脸色一变,马上又改了口:“瞧瞧我这记性,我刚才也说错了,款项应该打到我在中国浓液银行浓得很那个账号,那样才符合合同约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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