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满足自己人身安全的需要,张健明智地放弃了得到尊重、社会认同、自我实现及下馆子白吃不给钱等等诸多高层次需要,低声下气地认起错来。
丁逸决定深挖他的灵魂深处,以使他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你知道自己说错了?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把刚才的那段话重新组织一遍,以正确的方式说出来。”
张健想了想,在心里组织了一下,增加、变动了一些词语,重新说道:“关于那个臭名昭著的《打人协议》,签订的时候,由于当时是我公司的普法宣传月,我组织了企业员工学习了《公司法》、《合同法》等法律条文,就想活学活用,恰逢知道你和谢薇发生了扰乱非法的包养市场秩序的正义的偷情行为,让我心中充满无耻的愤慨,于是我利用学到的法律知识,就起草了那个卑鄙的《打人协议》,让小安对你这种高尚的行为进行攻击,这是极其错误的,是反动的,是暴力和色情的,是三级的,儿童不宜的,低级趣味的,庸俗的,充满封建糟粕及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是要被打上马赛克的。”
“原来片里的马赛克就是你打的,妈的,冤有头债有主,终于让我逮到你了。”阿德义愤填膺地喊道,话音未毕,一个嘴巴就打了上去:“让老子看都看得不爽,真是岂有此理!老子发过誓,要是让我知道谁打的马赛克看我打不死他!不容易啊不容易啊,终于让我逮到了。今天,我谨代表广大的观众对你施以正义的打击!”说毕,又是一个嘴巴抽在了张健的脸上。
张健被打得眼冒金星,想高喊“冤枉啊!”但又怕这么一喊,会被丁逸等人定性为“对人民群众的正义惩罚心怀不满而喊冤叫屈”,会招来更加严厉的正义惩罚,不敢再喊,哭丧着脸,立在一旁。
第一百二十七章做鞋的
更新时间:20111515:41:32本章字数:3127
糟糕。作者大人写到这里,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知道自己在写小说的过程中,犯了一个低级错误,心说不妙。
前面描写的张健的状态应该是被抹布捂着嘴捆倒在地的,好像没有人把他拉起来,也没有人把他的抹布从嘴里掏出来,但现在他的状态却是玉树临风地站立在那里,还一问一答地和丁逸他们说着台词。这岂不是前后不一致,逻辑不严密?这是本书中出现的一次重大失误,如果作者大人是作协的成员,说不定还会因为这个错误而被取消优秀作家的评选机会,取消公费采风的机会,取消和广大女笔友当面交流的机会,取消获得各种津贴补贴的机会,取消免费坐公交的机会,取消喝花酒的机会,取消坐飞机的机会,取消在书中写出“取消各种机会”的机会,损失惨重啊。
但我又不是做鞋的,哦对不起对不起,笔误笔误,应该是我不是作协的,本来就没有这些机会,何来被取消机会?因此我也不怕。上下文不一致就不一致呗,逻辑不严密就不严密呗,反正错已造成,我也懒得改了。你有本事来鄙视我啊,有本事在精神上折磨我啊,有本事在道义上谴责我啊,有本事……我靠,有本事你不要吐痰啊!
作者大人敏捷地闪过了台下一人吐来的浓痰,怒目圆睁地看着这人,做严重鄙视状。
那人也怒目圆睁地看着作者大人,毫无退让之意。
“随地吐痰是要被罚款的,你难道不知道吗?”作者大人见此人毫不退让,心下先自怯了,不知道此人何种来头,如此硬气看来得罪不得,不能和他硬对硬地干起来,因此半是劝说半是威胁地说道。
“城管是我亲戚,我怕个鸟。”此人义正辞严地说道。
“这这这,痰里面有很多病菌,会传染各种疾病的,随地吐痰不好。”作者大人娓娓劝说道。
“我有不少亲戚是开医院的,如果真的传染各种疾病了,我亲戚的医院生意不就好了吗?”该人继续说道。
“这这这,吐痰会造成你声带嘶哑甲状腺肥大,对你身体也不好。”
“只要不是前列腺肥大我就不怕。”
作者大人无计可施,只好放弃了让他认识到随地吐痰是一种不好行为的这种想法,转而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向我吐痰呢?”
“谁让你刚才攻击我们的?说我们公费采风,免费喝花酒,免费坐公交,哪有此事?这是无耻的攻击!你既然敢以文字这种方式攻击我们,我就能以吐痰的方式攻击你。这是一报还一报,你须怪不得我。”该人振振有辞。
没想到现场就有一名作协的成员,这下娄子捅大了,作者大人结结巴巴地道起歉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道听途说。随口一说,可能有错误,我未经核实就引用了该种说法,很不严谨很不严肃,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看来那人也是一个好说话的人,态度明显和缓了起来:“知道自己错了就好,看你态度还算诚恳,我也不就深究了。下次注意哦,未经核实的话,请你不要乱说,否则我告你毁谤,那你后果就严重了。”
“对对对,是是是,你指导得对,我下次不会乱说了,不会说你们公费采风,免费喝花酒免费坐公交了。”作者大人雷厉风行,知错就改。
“就是嘛,我们怎么会干这种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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