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苍老的男人,看起来五、六十岁年纪,头发已经花白了。
阿勇走到他的面前。
你就是阿勇吗?
是。找我有什么事?
那人上下打量了阿勇两眼,抖抖索索地从随身携带的一个略带老旧的包里拿出一封信。
“这封信是小丽让我带给你的,她一定要让我把它交到你手上,要不然她会不安乐的。”
阿勇接过信,他发现,自己的手颤抖了起来。
老人阻止住阿勇欲打开信封的双手。
“等我走了你再看这信吧。再过半个多小时返程的火车就要检票了,那时候你再看。”
“您是谁?”虽然从他的相貌中,阿勇依稀有了一个判断,但他还是问了这么一句话。
果然不出所料。
“我是小丽的父亲。”
“小丽在哪里?她自己为什么不来?”
老人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悲伤。他轻轻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
她不会来了,唉,这孩子,这么痴情。为了完成她的心愿,我坐了一天的火车赶到这来,只是要把这封信亲手交给你,现在这信既然已经交到你手上了,我也该走了。
阿勇的心突然猛地往下一沉。从老人的回答中,他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究竟怎么了?伯父,求求你,告诉我吧。
两行浊泪顺着老人的脸庞流了下来。他抬起手来,用衣袖将眼泪擦去。
“唉!冤孽啊!”
没再回答阿勇一个字,老人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向车站。
阿勇并不是一个喜欢喝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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