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桂飞惴惴不安,但见丁逸表情平静,并没有暴起伤人的举动,心里略安了一些,道:“我知道你。你……你吃了吗?”
羊桂飞此时问“你好”也不恰当,因为她曾经陷害丁逸,她的目的是不让丁逸好,问“你好”的话,显得她十分虚伪,所以不能问“你好”;问“此来贵干?”也不合适,丁逸如果被“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召来,很可能是和她羊桂飞对质的,问他此行是何目的,丁逸难以回答,所以也不好问;问“,wr?”也不是她一贯的风格,因为羊桂飞的口音是叉叉省圈圈市口音,她极少说英文,并且刚才那段英文对话严重超出了她的英文能力,所以也不能这么问;这样问也不好那样问也不合适,所以羊桂飞只好问了一句中国人最常用的打招呼的话“你吃了吗?”
如果丁逸回答说“没吃”,羊桂飞就可以回他一句“没吃回家吃去”,这样轻飘飘一句话,就能把丁逸赶回万里之外的老家,丁逸打个飞的回家吃饭去之后,就没有精力来关注羊桂飞的陷害事件,那么羊桂飞就不必担心丁逸的报复,只要全心全意承担“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的惩罚即可,不用担心腹背受敌,敌对方立即从两个减少到一个,敌人数量的立即减少率达到50%,成效非常显著,所以羊桂飞问丁逸“吃了吗”,非常地煞费苦心,只要丁逸回答说“没吃”,那就中了羊桂飞的圈套,羊桂飞就可以立即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丁逸差遣回老家,计谋不可谓不老辣,用心不可谓不良苦,水平不可谓不高深。
第四百二十四章含笑医院
更新时间:20211:12:58本章字数:2825
好一个丁逸,不愧为本书第一兼惟一男主角,早已识破了羊桂飞的阴谋,一招四两拨千斤,就将羊桂飞苦心策划的这一计谋击得粉碎,丁逸举重若轻地回答道:“吃过了。”简简单单三个字,羊桂飞的计谋就被化解为无形,因为丁逸既然已经吃过了,羊桂飞也就不能让他回家吃饭去,丁逸看似简单的这么一句回答,直接避免了被差遣回家的命运,其水准比起羊桂飞来,不知又高出了多少个层次。
第一回合交手完毕,羊桂飞在心里赞了一句:“高手”,称赞之后,一时之间却没有反应过来应该如何接招,只好讪讪地说道:“吃过了就好,吃过了就好。”
丁逸在与羊桂飞的交手中,第一回合就占了上风,于是乘胜追击,不给羊桂飞喘息的机会,道:“我这次来,是和你陷害我的事情有关,你在几年前找人陷害了我,导致了我的三年牢狱之灾,对吧?”
羊桂飞没有料到丁逸会如此发问,又愣了一下,知道丁逸可能已经从“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的口中得知了自己陷害他的事实,既然自己已经在“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的面前承认了,也无法在丁逸的面前否认,暴风雨眼看就要到来,与其缩成一团像一只刺猬一样保持一个丑陋的姿势仍然给淋成一个落汤鸡,不如昂首阔步在雨中谈笑风生面无惧色神态优雅地给淋成一个落汤鸡,反正都是死,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刀子迟早要砍下来,不如伸着刀给人砍一刀,还能给各位观众表现出一个大无畏的气概,所以在一瞬之间,羊桂飞也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欠债还钱,没钱拉人,从古到今,天经地义。”羊桂飞淡淡地道:“凡事有因就有果,总有个因果关系,没错,就是我找人陷害的你,但我为什么没去陷害阿猫?为什么没去陷害阿狗?为什么没去陷害阿猫阿狗的老爸?而单单去陷害你?凡事存在就是合理,我去陷害你,自然有你被陷害的理由,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被陷害之人必有其该被陷害之处,你只看到了我陷害你的表象,却没有看到我陷害你的实质,可笑啊可笑。”
尽管已经服用了多天的“消仇解恨散”,但羊桂飞的这个态度却出乎丁逸的意料之外,没有当面认错不说,竟然毫无悔改之意,似乎还振振有词,明明错了还强词夺理,看样子还要给陷害丁逸的行为找到一个理论依据,这个态度使丁逸产生了一定的怒气。
唐三彩也没有料到羊桂飞竟然是这个态度,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羊桂飞在被“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质询之后,知道大势已去,自己被净身逐出唐氏家族只是差一个程序了,所以心灰意冷,情绪处于极不稳定的状态,虽然刚才在心里的想法是不要腹背受敌,但当丁逸质问起她的陷害行为时,积累在她心中几十年的怨气暴发了出来,索性破罐破摔,就算罐子碎了也能听声响,于是不再讲究斗争策略,与丁逸针锋相对起来。
丁逸不怒反笑,他的笑是一种阴冷的笑,一种邪恶的笑,一种脱离了低级趣味的笑。
丁逸气得都不会表达情绪了,所以笑得让人看不懂。他强压心底的怒火,道:“那你倒说说看,可陷害之人必有其该被陷害之处,我的该被陷害之处在哪里?愿闻其详。”
“你的该被陷害之处就是你是周漂亮的儿子。”羊桂飞道:“周漂亮欠我的,她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还,她也没办法还了,所以母债子还,她还不了,就让她儿子来还,很公平,你代你妈承担了罪责,这也是从古至今天经地义的事,难道你觉得有什么不公平吗?”
丁逸脸色惨白,半晌不语。羊桂飞在多年之前已经偷偷地在他背后捅了一刀,今天却又当面把他的伤口撕开,又在伤口上残忍地撒上了一把盐,这还不够,又撒上了一把石灰,仍不满足,再浇上了一盆硫酸,还敷上一了团鸡屎,总之哪种方式能给丁逸的伤口造成更大的伤害,她就选择哪种方式,其招式极其狠辣,手段极其残忍,用心极其恶毒,令人极其发指。
她的这种行径彻底激怒了丁逸,丁逸体内的怒火因子慢慢地积聚着,将这些天来服用的“消仇解恨散”的功效全部抵消怠尽,丁逸处在暴发的临界点上。
唐三彩见丁逸脸色惨白,头发和身上的汗毛都几乎要一根根地竖了起来,知道他的内心极其暴怒,要是一言不合,估计就会发生极其严重的攻击性行为,虽然唐三彩对羊桂飞刚才的话也极其反感,但毕竟不能让丁逸在面前暴发,如此一来,羊桂飞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丁逸如果重伤害了羊桂飞,说不得又要惹上麻烦,怎样看都不是好事,唐三彩当然不希望丁逸和羊桂飞之间暴发直接的冲突,于是走上一步,站在了丁逸和羊桂飞之间,道:“桂飞,这都是上一代人的事,不该扯到下一代身上来,你陷害他,这就是你不对了。要说过错也有我的过错,要不是我,也不会产生后来这许多事,你们要是有火,就朝我身上发吧,向我开炮吧,或是向我发射导弹,发射激光都可以,如果你们不擅长使用热武器,那就向我捅刀子,泼硫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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