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伸手捂住丽华姨的嘴,小心地望了望门外,“我的天,你怎么越老越流氓呀?”
丽华姨拉开我的手,伸手捏在我脸颊,“哟,我们晓冬脸红了,真红了呀?”
我扶着额头哭笑不得地说:“你真是……为老不尊呀。”
说起丽华姨,虽然她的风流韵事人尽皆知、村里的女人唯恐躲避不及,可是她却是我在浮村唯一的女性朋友。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同丽华姨会成为朋友,追溯起来的话,最大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我十六岁那天她放在我手心中的那个小小的安全套。
事后多年,我都在想,如果我亲妈知道丽华姨给我带来的性启蒙教育如此深远且大胆的话,我那温柔了一辈子的娘亲也得挥着菜刀来跟她拼命。
不过,后来我也想过,即便没有那个安全套,该做的,我与江释然也不会少做一件。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国庆节有没有姑娘看文呀?
有追文的姑娘冒个泡泡,坏笑也好知道要不要日更下去。
、浮村“奸人”录'04'
我知道丽华姨是个有故事的人,只是,她从不愿提及往事,所以我也不敢问。我想,那一定是有着刻骨铭心般疼痛的往事,否则,不会将一个女人变成这样。我甚至隐约可以感觉到她是在报复着某个人,可是我永远也不可能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因为丽华姨告诉我,他死了。
丽华姨对我甚至对全浮村的人来说都是一个像迷一样的女人,她眉眼之间明明写着神圣不可侵犯,可是一转脸,她便可以媚笑着脱掉自己的衣衫。
猜不透,至少,我是猜不透她。
回去的途中,路过田梅家。田梅家里传来频率颇高的砸锅摔盘子的声音,估计田梅正在跟她老公决斗。本想进去劝一劝,可是想了想,我还是没踏进去。
等我匆匆到家洗完澡躺在床上时,原本星光灿烂的天际陡然间飘起了雨。
没来由的心烦导致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中像是有很多糟心事转悠不停,甚至忍不住一直在想明天会不会下雨和钱叔会不会摆渡这两件事情。
最后迷迷糊糊中还是睡了过去,而且做了个极真切的梦。
梦里,我跟江释然又都回到了多年以前,我任性地将胳膊挂在江释然的脖颈上,我们的背后便是那座静谧的小教堂。
我问江释然:“长大以后,你会娶我吗?”
江释然先是佯装烦躁地望天,然后又低头为难地说:“虽然是委屈了一些,不过,算了,我就不放你去祸害别人了。”
梦里,我将脸埋进他的胸口,笑得双肩都跟着抖动。
后来,天亮了,我醒了,可是我却分不清那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发生过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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