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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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话说得既露骨又不屑;犹如一个大耳光当面甩过来;言馨忍住颊上火辣辣的疼痛和心口翻涌的屈辱;沉默着没有答话;手臂上被掐的地方钻心的痛;不用看都知道b的皮肤上红了一大片;于是木讷地把杯子随手放在一旁的酒台上;然后开始。

        本来穿得就简单;三两下整个人已经不着片缕。

        鄙夷地瞥了眼昏暗光线中那身跟瓷器一样莹白透亮的;薛紫妍临走前哼了一声;什么玩意儿;不就是个没破身的雏儿;有什么了不起。要不是她早在十几岁和学长偷尝果;没了完整之身;今天这好事还轮得到她?

        一看到言馨那副凄楚的表情;她心里的火就不打一处冒;拉上房间门时又狠狠〃呸〃了一声。言馨;你可真够惺惺作态的!

        此刻;大得令人咋舌的总统套房里格外安静;有依稀传来的水声;还有雾气般清冽的薄荷味;那似乎是专属这个陌生男人的气息。

        言馨闭了闭眼;压下眼中泛上来一层的湿意;深吸一口气;抖着手拉开奢华的被单滑了进去。连头也没露;整个人全埋在里面。

        气氛凝滞得连呼吸都困难;她僵硬地躺在那里;极力想要转移注意力;开始想宗源;想他的好;想他的笑脸;想他对自己的娇惯和宠爱;想他不顾一切为了她和薛景天打架。

        其实事情的起因非常简单;那一天周末他们去看电影;看的是午夜场;出来时已经是大半夜。毕竟是早春;夜晚还带着极冷的寒气;看她冷得直呵气;宗源心疼地把外套脱给她;转身去量贩店给她买热饮。

        结果;孤单的她遇到了薛景天。薛景天喝了酒;满嘴的酒气;冲过来就想搂她强吻;她哪是他的对手;挣扎间夏宗源赶了回来;冲动下与薛景天撕打在一起。

        薛景天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根本不是宗源的对手;直被打得呼天抢地;哀叫连连。

        正文第三章陌生

        他们坐上计程车没走多远;被一帮警察拦下来;三四名警察不由分说把宗源拽下去带上警车;她反应过来跟到警察局。

        接待她的警察说薛景天进了医院;是重伤;有生命危险;还在抢救。她当然不信;明明宗源只揍了几拳;把人打趴下;薛景天怎么可能是什么重伤。

        很明显;这件事是有人在背后操纵;而这个人能动用到警察;绝不是一般的人。她猜到了薛景天背后的势力;他那个在z任职的省委书记的父亲;薛民基。

        从古至今;民不与官斗是常理;也是硬伤。

        连律师都摇头;直说这场官司是有人故意在整他们;薛家开出的医生证明;上面清清楚楚写着薛景天身上有几十道伤口;还有多处骨折;直到现在还没脱离生命危险。

        当她从律师手上看到这份明显与事实不符的医生证明复印件时;吓得几乎没握住薄薄的一片纸。夏宗源的母亲几次哭得晕过去;醒来就呼天抢地;然后破口大骂;骂她是灾星;扫把星;连累了她的乖儿子。

        言馨无法说出反驳的话;呆呆地任夏母疯狂拉扯着发-泄怒火;夏父虽然什么没不说;但从他眼里也看得出对她极为不满。

        如果不是薛紫妍找上门;六神无主的她除了默默流泪;根本连一点门道都想不出。如果对方是平常人倒还好办;可偏偏对方是一省之官;她一个平头百姓能怎么办?

        直挺挺躺在超级大/床/上发呆了不知多久;空气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声;蒙在身上的被子蓦然间被人一把掀掉。

        心中猛然一惊;他是人是鬼;怎么走路悄无声息的;根本什么脚步声都听不到。同时本能地侧身趴下;整张脸埋进枕头里;不能让他看出自己是薛紫妍的替身。

        下一秒;陌生的手臂从后面揽住她的腰;他的手非常凉;冰寒的温度慢慢渗进皮肤;言馨被吓得又是一颤;好在那只手没有再进一步侵犯;微凉的手指随即若有似无地刮过她的脸颊;〃怎么不敢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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