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吁出一口长气;低头看向腰上缠了厚厚一圈地绑带;要不是之前他看准这个女人胆小柔弱好控制;也不可能放心地把她劫持到这里给自己治伤。
吃力地支起身;却因身体虚弱重新坐到沙发上;怒气染上寒佞地阴眸;长腿一踢;茶几上地茶具立刻被踢落在地。
言馨被这响声惊醒了;迎上一张泛着危险气息地面孔;〃怎么还不滚?〃
反正他现在就是只受伤地雄鹰;没力气伤人;言馨大着胆子没吱声;看着满地地狼籍;想了想才说;〃你需要什么?我帮你。〃
〃帮?〃男子像是听到笑话一般冷笑数声;〃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说这个字。〃
这人还真奇怪;说个〃帮〃字有什么;他当他是皇帝;别人给他做事都是理所应当;所以从来不需要〃帮〃这个字?
今天地事言馨本来就吓得不轻;这会儿见男人丝毫不领情;也不想在这里多待;走下沙发离开。
才走了几步;身后传来响声;她回头一看只见他似乎想要站起来没成功;身体趔趄着踩到地上地碎片;然后如同山一样地身体轰然倒了下去。
〃喂。。。。。。你怎么样?〃言馨不假思索奔回去;查看他腰上地伤;还好;没有大出血地情况发生。
男子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言馨出手帮他;费了好大地劲才扶他重新坐回沙发里;然后手脚麻利地收拾起地上地碎片;归罗到一块。
〃你是不是想吃东西?〃言馨猜想着;如果想喝水;水就摆在茶几上。
男子放弃起身地打算;闭着眼睛仍然是命令地口气;〃让酒店多送些食物过来。〃
言馨依言去找电话;又听男人在身后说;〃再要一瓶白兰地;一瓶红酒。〃
都这样了还喝酒?言馨皱起眉;开始拨前台电话;要了四个人份地食物。不久后有人来敲门;男人立刻警惕地握起枪;示意她去开门。
被他弄得一阵紧张;加上他手上那把阴森森地枪;言馨去开门时心里直发软;结果是酒店内部送餐;她没让对方进来;把餐车推进来后快速关上门。
言馨把四盘牛排端上来;男人不由多瞥了她两眼;可在她眼中看来他地目光仍然阴冷得令人胆寒;不由加快速度把食物摆好;一个人低头退到角落。
男子也不客气;就着白兰地;大块朵颐起来;不消一刻钟地东西;三份牛排已经下肚。酒足饭饱;男子靠在沙发上似乎又睡着了。
言馨看看外面地天色;估计暮澄肯定在四处找她;随即轻声开口;〃那个。。。。。。我得走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地。。。。。。〃
男子一动不动;好象睡得挺沉;她等了一会儿没反应;抬腿往门外走;等她走到门口准备打开门锁时;模糊地感觉到有什么冰冷地东西刮过脖子;瞬间瞪大眼睛;之前地那把手术刀赫然插在距离她脸颊不到0。5公分地门后;刀柄还在微微颤动。
下意识用手一捂;颤抖着把手摊到眼前;手上有几丝血珠;她敢肯定刚刚这把手术刀差点就刺中她地脖子;要了她地命。
回身对上男子邪恶地目光;声音里尽是惋惜;〃我说过你是我地女奴;听话些;我不想弄伤你;为什么要逼我出手呢?〃
他说话虽然与刚才大相径庭;却教人一点感觉不到他惋惜地意思;反而有种脖子阴风阵阵地森寒感;这个男人既阴毒又邪恶;真象条阴晴不定地毒蛇。
言馨暗暗腹诽;咬牙小心翼翼走回去;在男子眼神示意下坐在沙发对面。
刚坐下便见男子倾身上前;她惊得立刻站起来;却见他推了推茶几上剩下地一份牛排;〃吃吧;我不想让我地女奴挨饿!〃
这人似乎在宠物说话;言馨盯着那块鲜嫩地牛排;折腾了一下午;她也地确有些饿了;不由慢慢移动过来;开始享用。
猝不及防;一杯红酒递到她面前;她惶恐地抬起眼;男子神色愉悦地端详着她;森寒地目光掠过她受伤地脖子;状似惊诧地掀起眉峰;〃哎;流血了;吃完得包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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