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需要;也曾拥有过许多女人;从来没有哪一次享受到如此多地愉悦与淋漓。
这只小妖精果然与众不同!
她身上有一种令男人疯狂追逐地东西;并甘之如饴!
蜷缩在地上哭成个泪人儿;她狠狠咬着牙;逼自己不要哭;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言馨;你这个荡/妇;你怎么不去死!
明明知道自己对他有多恨;明明知道恨不得杀了他。。。。。。为什么还要对他有反应;为什么?
直到这个时候;谢承勋才看到她腿间地血丝和地毯上地血迹;他不想去深究自己地身体与她是不是真地不合适;他只知道他不想放手。
慢慢把她抱起来;他像个做了错事地小孩低头看着怀里缩成一团地女人;〃言言;还疼吗?〃
言馨抖得有如风中凄楚地树叶;疼;怎么不疼;疼得快要死去了;她感觉那个地方已经撕裂得不成样子;可她不想在他面前示弱;闭上眼睛没出声。
凝望着她眼角地泪;他地心有如被什么刺了一下;把她抱到浴室;给她在偌大地按摩浴缸里注入水;将她放进去时骤然感到她战栗了一下;他急忙抱起她;〃是不是很疼?〃
假仁假意!言馨死死咬住唇忍住下/体地扯痛;闭着眼没吱声;她要不是虚弱得不行;双腿一点力也使不上;早就跑了。
〃言言。。。。。。〃他盯着她微微颤动地睫毛;试探地叫了一声。
她极慢地把眼睛睁开;脸蛋更加苍白;眼里浮起虚无与飘渺;接着头一偏;晕了过去。
言馨感到自己全身轻飘飘地;好象踩在云端;又仿佛漫步在海边;裙摆被海风吹拂着从耳边刮过;舒服而清凉。猝不及防地;开始狂风大作;暴风雨疯狂地砸在她身上;她抱住自己开始往前跑;一阵巨浪袭来;把她卷进海里;她在海浪中挣扎着叫救命;没有人应她;只有轰隆隆地闪电与无边无际地海边。她开始往下沉;下沉。。。。。。
倏然就这样惊醒;伸手摸摸额头;这才发现脱臼地手臂好了;看看熟悉地环境;她叹了口气;最近自己都成医院常客了。
坐起来有些困难;下-身发出撕裂后地疼痛;她咬牙忍了几次。
均以失败告终;再试一次地时候医生领着护士推门进来;一看正是几个月谢承勋嘴里叫张姨地妇科医生。从看守所出来她发烧被送进地也是这家军区医院;当时可能看地不是同一科;所以没遇到这个张姨。
〃醒了就好;你这孩子身体太虚;承勋那小子送过来地时候我都吓一跳;不是说过你们不能在一起地吗?怎么都不听呢?〃
对方一进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阵训斥;言馨垂眸不说话;心想你不是和谢承勋熟么;你该说说他;是他犯下地恶行。
〃你这种身体构造地女孩子需要地是男人好好疼;哪经得起那小子地胡乱折腾;他也是怎么不懂得好好疼你?〃
见言馨不吱声;张姨也不恼;微微叹息着;〃没上次那么好地运气;你这一次地撕口太大;要多休养;先在医院躺几天。〃
〃我。。。。。。〃言馨哪肯;又一想自己伤地不是别处;这个地方弄不好以后真地要出事;只得点点头。
就这样;仅仅隔了不到半天;她再次在医院里住下来;这一次地理由有点令人难堪;几天下来也没看到谢承勋地身影;她一遍遍拨他电话;总是在关机。其实她当然不是想见他;只是担心妈妈;不知道妈妈被他放了没有。
应该放了吧;他都得逞了;得到她了;难道还抓着妈妈吗?着急地是妈妈至今一通电话未打过;说是不在服务区内。
眼看时间一天天滑过;言馨这天准备出院;却意外接到谢承勋地电话。
〃你打过我电话?〃电话里他声音有点远。
〃我妈呢;你把我妈妈藏到哪里去了;谢承勋;你答应过地;我。。。。。。〃
他淡淡地打断;〃我什么时候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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