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谢母大怒,“这能一样吗?她这肚子里的才是暮澄的孩子,和别人生的能姓暮吗?”
谢承勋抿了抿唇,轻轻哼着,“怎么不行?”
臼谢母没听懂他话中的深意,只当儿子在跟自己唱反调,“我说承勋,你今天是怎么回事,说的话一点逻辑没有,这还是我那个军区首长的儿子吗?你的沉着冷静哪里去了?”
“我不要什么沉着冷静,我只知道一定要保住言馨,她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谢承勋咬牙坚持,两手几乎要把方向盘硬生生拽坏,但还是稍微意识到自己的言辞,改口说,“暮澄走的时候交待过我,要帮他好好照顾他的妻子,我不能食言。”
“啊……肚子好痛,停车……停车……我要去洗手间……再不让我下车,我会……我会……”言馨腹痛难忍,感觉整个肚子都在翻搅,有种想要拉肚子的冲动,为了不使自己狼狈和尴尬,她用尽全身的力量在强忍着。
咎“马上……再忍忍……”谢承勋比她还显紧张,手心里全是汗,车子已经冲进军区总医院,车几乎还没停稳,他就冲过来拉开后车门,把她抱出去。
她疼得额上全是汗,他边抱着她奔进妇科,边替她擦汗,只见她捂住肚子大叫,“你放我下去,我要去洗手间……”
看她疼成这样,他想给她减轻疼痛,稍一犹豫,身体已经弯下,她下了地,抬头看到前方有个洗手间的标志,一头钻进去。
谢母这时候气喘吁吁奔过来,“怎么样?怎么样?人呢?”
“在里面。”他隐隐觉得不对劲,指了指女士洗手间,见谢母匆忙走进去,他脚步一转,大步走向妇科办公室。
言馨在里面蹲了十几分钟,整个人几乎虚脱,谢母焦急地守候在外面,等她一出来,马上去看她的肚子,大声责怪,“你怎么这么事儿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上什么厕所。我的孙子没了,你让我们这一大家子可怎么活呐。”
“对不起,妈,我……拉肚子。”言馨有点难为情,一张脸更加惨白,喘着气抬起软绵绵的双腿扶住墙壁慢慢走出来,另一手牢牢抚住腹部。婆婆担心宝宝她能理解,怪她不好,这个关键时候还要跑厕所。如果孩子没了,别说是谢家人,她自己都活不下去。
站在外面的谢承勋听到这段对话,一阵鼻酸,第一次他有想要落泪的酸楚,真想冲上去让母亲不要再伤害言馨,言馨已经够苦了,孩子没了,恐怕最受打击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
言馨一走出洗手间,等在外面的医生和护士冲上来把言馨扶到妇科,谢承勋和谢母被关在外面,煎熬般地等待结果。一刻钟后,老爷子和谢父也赶过来,没见到薛紫妍的身影。
又过了半小时,医生才让他们进去,言馨白着一张小脸靠坐在椅子里,女医生戴着军帽,穿白大褂,显然与谢家人关系甚密,说起话来也是关心倍至,“谢老,你孙媳妇没什么大碍,孩子很健康。”
谢家人的脸上这才露出笑容,谢母多了个心眼,连忙问,“男孩女孩?”
女医生摇摇头,“才三个月不到,太早了,看不出来,起码等四个月用彩超查。”
谢母还想问什么,谢父一把拉住,小声呵斥,“有完没完,儿媳妇都这样,你还掺和个什么劲儿?”
谢母闭上嘴不敢吱声,又心不甘情不愿的嘀咕,“我怎么不能问,你和老爷子不也想知道是男是女?”
“好了,别说了。”老爷子威严地扫过谢氏夫妇,转而问医生,“儿孙媳妇刚才喊肚子痛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下什么堕胎药?”
女医生摇头,“肯定没有,照检查来看,不是堕胎药,是泻药,幸好她说只喝几口,上完厕所已经没事了。”
谢承勋进来一直没出声,心疼地盯着精神不震的言馨,看得出来她今天的罪遭大了,原来她在路上说要上厕所是因为腹泻,薛紫妍这个女人实在该下地狱,好在今天言馨没事,万一有个好歹,他非剥了她的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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