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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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避嫌,他他/妈/的就不应该避什么嫌,反正迟早给长辈们知道,那样他也不用东躲西藏,直接说要娶她,并且今生今世非她不娶。

        万一车子在路上打滑,或是她下车的时候滑倒,天哪,他不敢相信下去,满脑子全是恐慌。不等司机打开车门,自己迅速奔过去,一头钻进车内,立刻吩咐同样坐进驾驶座的司机,“开车,跟着前面拐角那辆出租车。”

        司机一看,乖乖,与他们距离起码有百米,但只要是大少爷吩咐的,哪怕是闯红灯,反正有谢家的名号顶着,北京城还没人敢办他们,于是踩下油门,横冲直闯往前冲。

        出租车过了不关卡,只得把言馨放下来,她拎着自己的小包茫然地站在外面,瞧了眼持枪的士兵,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要打电话给婆婆来接人?

        北方的冬季和南方的冬季还是有些区别,加上北京天气干燥,言馨站在寒风中冻得直哆嗦,把冻得通红的小脸埋进围巾里,正茫然着呢,听到一阵喇叭声,接着一辆车停在面前,车上下来的人正是谢承勋。

        “冻坏了吧。”他心急地过来一把握住她冻得僵硬的小手,毫不避讳地搂她上了车。

        亲密的举止瞧得司机和执勤的士兵一愣一愣的,言馨连忙把手抽出来,低头绕过车身自己拉开车门坐进去,等他上车后才用两个听得到的音量说,“不要这样,难道你要我背上水/性/杨花的骂名才甘心吗?请你记得我现在是谢暮澄的太太!”

        如果这个持枪的士兵和司机中的任何一个人今天把他们的亲密举止宣扬出去,她敢肯定第二天婆婆就会来找她兴师问罪,到时候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谢家二儿媳不守本分,与大伯有暧昧关系,光是这一条就够让她走到哪儿都抬不起头,甚至无法做人。

        他受伤般地盯着她,若有所思地看了半晌,冷冷地回了一句,“这些对于你来说真的这么重要吗?比一颗爱你的心来得重要,比一个……”

        “对,重要。”言馨直直地盯着前方的玻璃,打断他的话,“名节是一个女人的全部,没有名节就是没有自尊,没有自尊就是没有脸面,没有脸面拿什么活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脸面地活着,跟那些没有礼义廉耻的犯罪份子,杀人放火的劫匪有什么两样?如果没有脸面地活着,这又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谢承勋突然觉得自己哑了,他找不到话,是啊,她的名节是重要,从古至今的女人都注定名节,她现在还是暮澄的妻子,他不否认这是个必须坚守的道德观点。

        可是他疼,怎么办?心口象被人活生生挖去一块,好疼好疼,每次在众人面前看她极力否定他,与他拉开那么长的距离,他的心就疼得不可自抑,他想抽搐,想自残,想拿一把刀结果了自已。

        正文第二百五十四章昭然若揭

        谁来告诉他,到底应该怎么办?怎么解开这个僵局?

        为什么会有如今这种混乱到不可收拾的局面,谢承勋,为什么你会把两个人的关系弄到如此不可扭转的地步?你当初为什么会瞎了眼,为什么不肯听明亮的话调查清楚真相,如今后悔有什么用?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

        无数次地自责,自责之后只能跟个傻瓜似的守在她身边,不能靠近,不能碰,甚至不能流露出太多的情感。你那么小心翼翼,那么委曲求全,那么低声下气,只想从她身上得到一丁点温暖和一个肯定的眼神。

        呵呵,他想笑,笑不出来,想哭,眼泪在心里有如涛天巨浪,却淌不出哪怕一滴,堵在心口。

        局当他沉默下去,不再出声时,言馨告诉自己,这样说话是对的,虽然这话伤人,可是只要有用,不管多难听,总得要说。

        卧室和上次离开北京一样,床头墙壁上摆着言馨和暮澄的结婚照,里面的设施也一点没变。

        床柜上也摆着两个人的合照,照片里相拥的两个人多么幸福,言馨开始流眼泪,哆嗦着把相片拿过来,轻轻放在胸口,暮澄,原谅我,我答应你的事肯定会做到,我会把我们的宝宝养大,我会告诉暮延,他的爸爸叫姓暮,叫暮澄,是个长相帅气,了不起的男人。

        百暮澄我现在才明白,原来你已经悄悄留在心里,原来世上有一种东西很令人揪心,那种东西就叫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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