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困难,心尖轻颤。
言馨眼睛依然睁得大大的,看着他微眯的黑眸在昏暗的灯光下出奇的黑,并且也在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她突然不知道怎么的开始心跳急促,而他的眸中渐渐流露出笑意,此刻的他极像一头俊美的野兽,用他的震慑力和危险的刺激冲击着她体内的血液,她不禁开始害怕,盯着他这双不可捉摸的眼睛开始挣扎。
他终于离开她的唇,不费丝毫力气轻易制服住她的挣扎,压住喉间的喘息俯到她耳边说,“言言,你敢在我面前说你对我没感觉,你敢说你看到我和杜晓晓在一起,你心里不酸?”
“我……”她下意识想去否认,却被他下面的话弄得无法呼吸,“言言,如果你说是,我敢肯定,后天我就和杜晓晓订婚,我要娶她,再和她生一堆孩子,我要我的孩子叫你婶婶。”
心霍然开始揪痛,痛得身体快要痉挛,言馨移动发白的双唇刚想说什么,他以指尖压住,直直地盯着她闪着泪花的水眸,“别以为我说笑,我这也不是威胁,而是向你陈述一个事实。”沙哑的磁性嗓音几乎在哽咽,“我快疯了,你知道吗?你一会儿和我走得很近,我以为我看到无限希望,可是下一秒你又把我推进地狱。你忽近忽远,对我若即若离,你把我整个吊在悬崖的半空,没着没落的,一点光明不给我。你给我看到的全是死路,你要我怎么办?你告诉我,到底要我怎么办?言馨,不带这样的,不带这样的你懂吗?看到我和杜晓晓在一起,你难受,一颗心像在火上烤是吧?那么再请你设身处地替我想一想,这段时间我也是这么熬过来的。我快疯了,疯了你懂吗?”
这是他第一次深刻地自我剖析,让人很清楚地看到他的内心世界,言馨从来没有如此感觉,强烈而震撼。原来这阵子他是这么难受,这么痛苦,原来他给她上了一课,心里突然涌出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疼,她心疼这个男人,但她也恨自己,她怎么会把两个人的关系弄到如此地步,裹足不前。
感受到她身体在剧烈抖动,谢承勋拥住她粗/喘一声,“言言,请你不要拒绝我,好吗?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我也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我也有需求,自从你之后,我一直没碰别的女人,我愿意为了你压下这股欲/望之火,用心用爱来守护你和这个孩子,让你安心和幸福地生下这个对我们大家都很重要的孩子,因为他既是暮澄的希望也是我的希望。”
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她听得到自己的回应,心脏咚咚咚跳个不停,他磁性好听的声音和男性气息直往鼻子里钻,“我尊重你,正因为在乎你和尊重,所以我愿意为你压抑自己,陪你平平安安生下孩子,走出暮澄的悲伤,言言,我的言言,我爱你。我只爱你!就算你现在不能接受我,但请不要拒绝我的心好吗?你不需要出声,只要点个头,给我一点奔向光明的曙光,只有一点就好,这样我就有勇气……等你,一直等你!”
死死咬起唇,言馨脑海里全是他的声音,她忘记了一切,机械地点头,她无法拒绝这个男人,更无法眼睁睁看着他娶别人。用他的话来说,她会疯的,现在不过是看他和杜晓晓有说有笑,她就难过得不行,一个人偷偷躲在房间抹眼泪,如果说他和杜晓晓结婚……不,她不敢想下去,也不想看到那样的画面。
爱是自私的,爱是眼睛里揉不得一颗沙子,爱情的世界里没有退让,更没有成全,以前她不懂,现在她明白了,于是小脑袋又用力点了一下。
突然感觉到有个火热的硬物抵在自己身上,她意识到什么,羞得满脸通红,飞快地瞄了他灼热的黑眸一眼,本能地在他怀里动,他埋脸在她乌黑的发间,吸着她的发香,诱/哄低语,“言言,我的宝贝,谢谢你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现在我有无限勇气等你。别乱动,我不会真碰你的,只是忍得实在难受,你再这样动会伤了孩子。别动,剩下的事我来做,好么?”
他扑在耳际的气息越来越急促,硬物抵在她身前烫得吓人,言馨红着脸,如被施了定身法,真的不敢再动,感觉到他的手渐渐抚上她的肚子,把她整个慢慢转过身去,于是大手改从身后抚住她的肚子,一点点移动,火热随即抵上她的臀部,大手抚上她的头发,火烫的唇片吻上她晶莹的耳垂,弧线优美的脖颈,在细腻白皙的颈部肌肤上辗转流连。
言馨红着脸,感觉自己好象被雷击了一样,用力紧抓住胸前的衣服,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阵酥麻,下/身抑制不住地紧缩。
清晰地感受到他喘/息声在耳旁越来越强,这几个月他一定忍得很辛苦吧,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释放自己。
这方面的一点知识她还是知道的,据说男人憋得太苦,很有可能得内伤,或是最后不得不去看医生。
昂/扬压在言馨的臀部,却让他的自制力粉碎,高/潮来得无比快速猛烈,难以想象身下的女人这样也能带给他无与伦比的释/放。
他听到彼此的心跳,感到几个月以来在体内积蓄的欲/望刹那间喷发出去,沉重的身躯就这样把她压在墙壁与自己之间,满足地叹息着,尽管筋疲力尽却又精力充沛。
如果不是她有孕在身,如果不是顾忌到不能把她逼到道德的死角,到时候她又会觉得对不起暮澄。他真想肆无忌惮,直接褪掉她身上的衣物,与她极尽缠绵。
正文第二百五十九章甜滋滋
今天她能给他一个准信,给他一束光明,他已经心满意足,他愿意等,只要她与自己心灵相通,不再说那些伤他的话,把他推得远远的,哪怕十年二十年,他都愿意等下去。
言馨察觉到一股热扑在身后,羞得一张小脸红得不行,不知该怎么面对他,忍不住挣了挣身子。
谢承勋听着自己紊乱的呼吸和心跳,闭着眼睛埋脸在她幽香的发间,乞求地喃喃,“言言别动,就抱一会儿,成么?”
屁股后面有大片的濡湿,是他刚刚释放出来的热液,言馨满脸通红,简直连大气也不敢出,抓着自己的牛仔裤腰更是不敢随便撒手。
局谢承勋抱着怀里羞涩得如花朵儿一样温软香馨的身子,渐渐平息急促的呼吸,随即横抱起她往浴室大步走去,要为她清理自己撒下的热情。
给水池里放好热水,再打开一些凉水调和,用指尖测出合适的温度之后,他伸手过来要给她脱裤子,她靠在墙角,煽动着浓密的睫毛羞怯地小声说,“我自己来。”
因为之前的哭泣,长长的睫毛几缕几缕粘在一起,小鼻头小哭得红红的,下面那张唇线优美的小嘴唇此刻红肿着,有点微翘,带着点诱惑的魔力,似乎在邀人品尝。
百看着她这副我可犹怜的模样,他内心那股平息下去的躁动渐渐突兀起来,不禁喃喃起来,“言言,你真美。”
这是她头一回听他这样称赞自己,情人间甜言蜜语永远是少不了的催化剂,言馨自然也不例外,听了心里甜滋滋的,跟淌着蜜一样甜。
又见他站在那里朝自己招手,“过来!”
她就过去了,他柔声说,“裤子我帮你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