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勋突然笑起来,喘着气说,“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说到底,您还在护短,明知道是我的错,言馨是无辜的,可您只顾护着您儿子,言馨您就不管了,她好歹是您儿媳,您竟然不管她的死活,一心只想保住自个的儿子。为了遮家丑,你们要弄死她?呵呵,我说我怎么之前能那么混蛋呢,讲话恶毒,又爱煽她耳光,还动不动就要弄死她亲人。原来我和你们的脾性一样,从来没把她当人看,只拿她当草芥一样随意踩在脚下,我终于知道了,我果然是你们儿子,果然是……”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占有言言的时候,连煽她几个耳光,后来见暮澄喜欢她,又变着法的逼她,把她逼到无处可退,终于逼近暮澄的怀里。
结果他又不甘心,明明是自己受了她的吸引,却拿理由掩饰,大骂她是狐狸精,是她勾引他在先,其实人家根本什么事也没做。再后来他不仅无耻到强占她,还在她反抗的时候,甩她耳光,语气恶毒,不仅不知悔改,反倒得了失心疯似的,一心只想乘兽/欲,从她身上得到肉/体上的快乐。
原来谢家人没一个好东西,自私自利,在任何事面前总认为自己是对的,别人才是始作俑者,是坏人。
言言是个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她有什么错,她错在太爱初恋情人,她错在爬上他的床,错在肯为了初恋情人牺牲最宝贵的第一次。
他没弄清楚真相,就给她头上扣上了“拜金女”“水/性/杨/花”的帽子,自以为是到这种地步,哈,真是少见。
现如今母亲又这样说,他想笑,这是不是人家常说的因果报应,光是听到母亲的警告,他就受不了,言言,当初你在我身下是怎么样活过来的,你一定很疼很疼吧,你那句“咬你的肉,抽你的精,喝你的血,啃你的骨头”说得真好,我这种人就应该下地狱,就应该被人啃骨喝血,不配活在这世上。
怪不得,怪不得你那么恨,要是换作是我,一定恨对方一辈子,可你偏偏原谅了我,我做了那么多令人发指,伤害你的事,后来只不过做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来弥补,你就轻易原谅了我。
我这样的人怎么配得到原谅,我不配!
瞧着谢承勋一会儿笑,一会儿满脸痛苦,谢母吓坏了,捧起他的脸,心疼地说,“儿子,你别吓妈,谢家现在就你一根独苗,没了你,妈也不想活了。你想干什么都依你,都依你成吗?儿子……”
正文第二百七十二章久违
谢承勋猝然抬起头,悲痛的目光渐渐平静,轻轻拉住谢母的双手,“我想娶她!”
“不行!”谢母立刻变脸,甩掉他的手,“言馨是个祸害,留她在一天,我们谢家的人迟早让她丢尽不可。原本你爸前几天还和我商量,看是不是等她生完孩子,让她改嫁,现在看来这事非执行不可。”见谢承勋要说话,谢母又冷声说,“她可以改嫁给任何人,但绝不可能是你,我们谢家丢不起这个脸!”
谢承勋嗤之以鼻,“妈,现在是什么年代,还要老一套吗?有什么丢不丢脸的?我手上那些个兵跟我说过,在他们老家农村有这样的例子,我也调查过,大伯娶弟媳或是大嫂改嫁小叔的事在平常人家比比皆是,你又何必……”
“承勋,你疯了!”谢母气得脸色铁青,“我们谢家是什么样的人家?能一样吗?啊?老爷子那是国家硕果仅存的几个元老之一,你爸是中央任命的上将,这事传出去你要他一个堂堂的上将脸往哪儿搁?还有你妈,我,国防大学的教授,在国家那可是有实至名归的军衔,我的那些个学生哪个不是中央国家机关部委正司局级以上干净,要么就是省级领导,或是军队正军职以上领导干部。你呢,好歹也是一个军区的领导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说我们家是普通人家吗?尽说些混帐话!我告诉你,在‘孩子的父亲是你’这件事上我妥协有一定的度,那就是我可以不告诉你爸和言馨,把这事压下来,但言馨不可能再做我一次儿媳,除非你不认我这个妈,否则你想都不要想!”
局生活在官宦之家看惯了政治斗狠,本该习以为常,可如今看着母亲如此势利的嘴脸,忽然觉得冷,背上全是层层冷汗。
谢承勋双眼布满血丝,冷笑连连,双拳紧紧捏在一起,手背上的青筋在暴跳,狠狠地咬牙,努力地忍着,要不是面前的人是自己的长辈,他真想暴粗口。
鼻腔里象吸了大量的浓烟,又苦又咸,喉咙被熏得火烧火燎的疼,随着呼吸疼得要命,他的脚步在后退,他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令他窒息的阴森地狱,可是他的腿也在疼,疼得他心烦,疼得他心慌,疼得他背脊在禁不住抽搐。
百猛然就咳嗽起来,哑着嗓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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