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就这样吧,顺应心意吧,她就做个人人唾弃的第三者,没关系,冥冥之中就是他,她就是他的,就算他不爱她,也没关系。
爱情不需要相应的回报,只要她爱他就好,只要能在他身边就是最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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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中午,谢母进家门第一件事问下人,“承勋呢?”
被抓住的下人恭维地回答,“在小少爷房间。”
“言馨人又在哪儿?”谢母继续逼问。
堙看着谢母难看的脸色,下人害怕起来,指了指暮延的房间。
谢母把手中的皮包直接往下人手中一塞,转身直接杀进暮延房间。
眼前是一副温馨的画面,言馨怀里抱着暮延,谢承勋手里拿着奶瓶,两个不时对看两眼,一个是意乱情迷,一个是宠溺温柔,简直是你侬我侬,羡煞旁人。
谢母气不打一处来,大喝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言馨和谢承勋同时抬头,暮延突然被这一吓张嘴大哭起来,言馨连忙低头哄小家伙,谢承勋把奶瓶交给她,一下把发怒的谢母拉住,“妈,你别无缘无故发火,我这不是在喂暮延喝奶么?”
“别拉我。”谢母想回过来要教训言馨。
言馨虽惨白着脸,却毫无惧意,一脸平静地抱着暮延,直视着婆婆,“妈,我没做什么。”
谢母一看这没皮没血的,被撞见了还这么不要脸,又要冲过来。
可谢承勋力气极大,不由分说把谢母拉住,谢母临走前狠狠瞪了瞪言馨,气哼哼地被谢承勋拉出去。
把小家伙哄不哭了,又喂完奶,言馨边哄小家伙睡觉,边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现在的言馨已经不是以前的言馨,是,她是胆小,是怕事,但并不代表她软弱,没有原则,只要坚定陪在谢承勋身边的信念,她永远不会退缩。
等暮延房间出来,已经不见母子俩的身影,头顶突然被大片影子罩住,两个伟岸挺拔的男人走过来,“首长刚回来,让你去楼上书房。”
言馨自然认得这两个人是谢父的警卫员,平常都是贴近跟着,每次谢父从部队回来都是警卫员开车。一个小时前她打过电话给谢父,结果谢父正在部队里忙着,只说今天有空再聊,想不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接连做了两个深呼吸,言馨来到书房,敲了几下门,里面响起威严的声音,“进!”
谢父准备脱军装,又听到敲门声,所以军装只解了两颗钮扣。言馨进去的时候,谢父一手拿着毛笔,沾上黑稠的墨汁,看样子准备写书法,空气中飘着一股股淡淡的墨香。
“爸。”言馨拧着手指,拘谨地走进来。
“坐。”谢父戴着老花镜,用拿毛笔的手指指一旁的沙发,大概还当自己在部队,说话象上级对待下属的语气。
言馨直摇脑袋,她哪儿敢啊,之前打好的腹稿这会儿全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得临时拼凑一些,异常困难地挤出一句,“我有点……事想跟您说。”
“我听着,你说。”谢父左手抬了抬,提笔运气准备写第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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