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意思?给她住的吗?言馨摇头,脚步没动,“暮延怎么办?还有你父母,总得说一声吧。”
他紧紧拥住她,柔声道,“暮延我会带出来,你先在这里安心住下,我不想你回去再受气。”
她摇摇头,“这里我不能住,我们回去吧。你父母对我是存有偏见,可我毕竟还是他们的儿媳妇,他们顶多对我说两句,也不能拿我怎么办,说再难听也不是没听过,我不会往心里去。可是如果我现在公然在外面住,这等于是正式和他们决裂、宣战,性质不一样。”
他双手圈在她的腰上,刚刚在车上的情绪渐渐明显,“言言,我是个男人,在家里看到我妈给你受气,我心里不好受。乖,听话好不好?搬出来住,剩下的事交给我来办。”
这句话对于女人来说的确受用,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给自己撑起一片天,自己躲在男人的怀里,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用烦恼,只管自己的二人世界。
可是言馨不这样想,她有自己的想法,过去一直是在他默默保护她,这一次是她与他两个人的事,她希望能他一起承担,不管是外人的眼光,还是家里的压力,两个人分担,比一个人独扛要好很多。
经过一段时间的考虑,她还是摇头,“对不起,勋,我不能答应。”
“言言。”他眯起寒眸,“你难道不希望和我过二人世界吗?你还在想那个夏宗源对不对?他妈的那个男人有什么好?你到现在都念念不忘?”
这哪儿跟哪儿啊,他的脾气还是这样,一生气就开始口不择言,还爆粗口,骂赃话。她抿起唇,扑哧笑出声来,“吃醋了?”
他不吃这一套,僵着脸问,“是不是在市见了夏宗源?做了政协主席的乘龙快婿,他现在可谓是平步青云,官位扶摇直上,你后悔吗?”
正文第三百三十四章诱饵
“人们常说初恋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爱情,有的人到老对初恋的印象仍然十分深刻,我也这么认为。宗源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初恋,可是我忘记一点,人会变。他已经变得我不认识了,结了婚,却和秘书暧昧不清,两个人手挽手去逛商场。”
她苦笑,他听了,禁锢在她腰上的手臂不由得放软,她靠在他怀里,继续说,“我在市见过他不假,可那是在逛商场时不小心偶遇上的,我们前后只说了不到三句话,然后互相说再见。”
他咬牙切齿地痛骂,“这个王八蛋,结了婚还在外面采野花,真他妈不是东西。”
“别忘了你也是男人。”言馨笑了,“都有劣根。”
就他抗议地挑起眉,“我和他不一样,一旦爱上,永远忠贞不二。”
她开心地笑着,惹得他用力抱住她,拿额头撞她,将她整个往自己身体里压揉,身体与身体贴合,气息交融,她再也不敢笑了,收起笑说,“好啦,好啦,我投降,相信你,你和他不一样,你和所有男人都不一样,这样行了吗?”
“不够诚意。”他低哑着嗓音,直往她脖颈上呵气,弄得她痒痒的,仿佛有几只虫子在上面爬,身体也是软绵绵的,没了力气。
堙她禁不住他的逗弄,困难地直咽口水,“那……怎么样才够诚意。”
他的俊脸赖在她颈部,闻着久违的发香,嘶哑着音量说,“陪我过生日,给我一个不一样的生日旅程。”
脖子上实在是太痒了,她咯咯笑着躲闪他的挑/逗,连忙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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