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给暮延盖好被子,言馨目光没离开小脸蛋儿,小声说,“小时候更简单,看有谢承勋他们在,反正你是横竖跑不了。”
席英箩闷不吭声,摸着下巴在房间里走来走动,“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是不会原谅他的,做为哥哥,他太不称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想明天打发我回北京,他好在这里无法无天,我就偏不,他要是敢把我打发走,我明儿就把他金屋藏娇的事抖露给老头,我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见席英箩自言自语,言馨也没在意,有女佣从外面进来,“少奶奶,您的电话。”
边从女佣手里把皮包接过来,边往外走,从里面掏出手机,“馨儿,我知道你在市,明天有空吗?我想见见你,以后可能没有机会。”
听到夏宗源的声音,言馨抿起唇,走到庭院里呼吸新鲜空气,“可能不太方便!宗源,你这又何必……”
话筒里传来刻意压低的咳嗽声,“咳咳……”过了几十秒,“馨儿,我病了,如果有空,过来看看我吧?要是没空,就算了。”
言馨闷不吭声,那一次在北京餐厅外,夏宗源强拉她去角落,非要她做他情人的画面跳出来,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对自己死了心,或这又是他的什么诡计。
等了片刻没见她说话,那头夏宗源自动挂掉。
第四百十章
在外面长椅上坐了一会儿,回屋时席英箩没影了,大概去洗澡睡觉。于是到书房,把下午经历的事和心情写在日志上,写完发觉天也晚了。
又去楼下看暮延,小家伙的睡脸粉嘟嘟的,她怎么看都不够,于是晚上想和暮延睡一起,和保姆说了一声,把小家伙抱回楼上。
经过席英箩住的客房时,听到里面有说话声,好象是席英箩在给席英产打电话。
“……知道,知道……你真罗嗦……咱是谁,咱打小就参加过话剧团,爱演戏。你没见我和言馨相处,她就是话少了点,所以外表看上去显得性子冷,其实她人挺健谈的……明儿我还有话题,我打算和她聊聊她学的那些个语种……要论外语,咱也不差……”
峻无意中到这段话,言馨一下子明白了,摇头笑着回到房间,敢情这对兄妹在唱双簧,席英彦是故意把席英箩放在这儿,理由挺单纯的,就是让妹妹陪陪她,帮她解解闷子。
暮澄走后,除了勋,席英彦算是对她最上心的一个。暮澄在这个世上能有这样一个发小,也算是种欣慰。
第二天,暮延早早醒了,在床/上蹬着小胳膊小腿,动来动去,嘴里咿咿呀呀说着人听不懂的话。
膳“暮延乖,叫妈妈……爸爸……”言馨边给小家伙穿衣服,边哄小家伙学说话。后来去楼下时,管家说席英箩还在睡,她便让不要吵醒席英箩。
吃过早餐,把小家伙交给保姆,言馨带上厨房煲的粥去医院。
病房这时候却有客人,文筠把手里的鲜花和果篮放下,打量起这间设备齐全的高级病房,“你这待遇不一般啊,是言馨出的钱?”
言语露扭头坐在沙发上,不冷不热的口气,“不是馨儿,是我女婿。”
“谢暮澄不是死了吗?哪儿来的女婿?”文筠说完又道歉,“对不起,语露,我的意思是,言馨又谈了对象?”
“马上要结婚了,就等我出院接我去北京住。”言语露的声音中透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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