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块儿去。”言馨哪肯离开他,掀开被子跳下床,连鞋都来不及穿,他蹙眉把她按回去,蹲下身给她穿好鞋,再拉着她的小手出去。
半个小时后——
他们从公安局出来,其实整个过程既轻松又愉快,局长亲自在旁,又是端茶又是倒水,殷勤地不行。言馨记得局长直说这是走过场,走走程序,不然上头和民众都不好交待。
谢承勋自然懂这其中的意思,有些事情就得做做表面功夫,毕竟这里不是北京城。田超是个普通人倒好,偏偏他是税务局局长的公子,其实这倒没有什么,前段时间外省某某局长公子撞死女大学生,当时气焰嚣张,直说我是某某某局长的儿子,结果媒体抓住此事不放,炒得沸沸扬扬,举国上下人尽皆知。闹到最后,这位大局长马上站出来‘大义灭亲’,直说要公事公办。虫
估计经这么一闹,田兴康那里也在暗中采取行动。通过这件事足可以证明,田兴康一早知道田超对言语露做出的这种令人发指的变态行径。
想起田超,言馨满腔怒火与恨,“既然妈妈没办法去看,我想去看看田超,我想当面问问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我妈妈,她可是他的生母,他就这么恨她吗?”
“还是改天吧。”他揉揉她的头发,“警方已经介入了,等他手术醒来便对他进行一系列审讯。现在最主要的是你母亲要不要起诉他……”
“当然要。”言馨不假思索,“他是我哥哥没错,可是他变态到已经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步。妈妈怎么说也是他的亲生母亲,他怎么下得去手,这一次要给他点教训。”
他眸底掠过一抹阴影,“你既然这么说,我知道该怎么办。”
她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两个人又说了会话,外面的天就亮了,谢承勋着急回部队,言馨想了想,去机场送他,妈妈如今还在住院,她没办法离开。
事情的经过后来陆陆续续听席英彦和石阳朔提起,大概的情况言馨基本上摸清楚了。
谢承勋先从楼后面顺着水管爬上去,那个窗户正好是客厅,所以一进去,便看到狼狈的言语露被绑在沙发上,身上的衣服一条一条的被撕破,看上去好象是用什么鞭子之类的东西抽打过所致,言语露的精神也不大好,蓬头垢面,身上血迹斑斑,然后她看到谢承勋出现在面前,意外之下发出了声音。
被在洗手间的田超听到了,拿了枪冲出来,却被一早埋伏在外面的谢承勋一脚踢飞了手中的枪。田超急红了眼,又掏出腰间的匕首,两个人对打起来。田超与谢承勋虽然同为,但本身没入过伍,身手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不消两下被谢承勋占了上风,自然而然地被谢承勋狠狠修理了一番。
最后田超手中的匕首不仅没能伤到谢承勋,反倒在大意之下把自己弄伤,一刀戳在腹部,造成肝脏大出血,被推进医院。
在谢承勋的授意下,席英彦打电话报案,警察闻声赶到,又听了目击者席英彦的讲述,这才找谢承勋谈话,录口供。
她满以为这件事算是过去了,田超手术很成功,等待他的将是牢狱之灾。
可是事情远不止这些,之前警方已经做了保密工作,为的就是怕引起社会上舆论,没想到事情发生的第二天大量记者纷涌而至,几乎把医院围了个水泄不通,搞得警方措手不及,临时派来大批警力维持秩序。
当天的报纸上便在头版头条登记了标题为“本市税务局局长公子涉嫌绑架案,害人不成反重伤住院”的新闻,引起社会上广泛注意。
一时间所有舆论矛头全指向田兴康,田兴康不得不在接收市里电视台采访时宣称,一定会公私分明,全力配合公交机关彻查此事,给受害者及家属一个交待。
言馨在报纸和电视上看到这里,先是出了口气的感觉,后来又觉得哪里不妥。照道理来说,既然媒体这么关心这件事,应该也会提到被害人以及家属,可是她看了这么多相关的消息,只用某受害人为代号。还有,勋入室去救妈妈的消息也没有,一时间几乎全世界的人都在指责田家父子。
“在看什么?”今天是周末,这里是市的庄园别墅,谢承勋从北京搭飞机刚进家门,见她面对电视,撑着小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看新闻啊。”她指指电视,又赶紧起来接过他脱下来的外套,跑到外面去挂起来,然后才回来,“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他坐进沙发里看着电视里还在播放田兴康被采访的画面,一把勾住她的腰,把她抱坐到自己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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