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久违的熟悉嗓音,她的大脑霎时清明。
“安杨。”接着电话那头已换成了一个温软女声。
“有事?”
“安杨,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回来吧,你已经五年没有回家了。”
她忍下心内那肆意的酸涩。
回家?安杨还有家吗?在爸爸去世的那刻,安杨的家早已支离破碎了。
沉默,彼此间折磨死人的沉默。
“我会回去,你放心。”
随即安杨掐断电话,扔到一边,她终究还是狠不下心。
翌日醒来安杨翻着电话通话记录,终于确定昨晚不是她的又一个梦。
“安杨,以后半夜能将手机关机吗?昨晚吵得我整宿失眠。”
安杨冷笑着不打算说她前不久还整晚跟男人打电话调情。
第二天是周末,安杨惯例的去了陆凯工作的医院,他刚做完一个手术,有认识的护士熟络的与安杨打招呼。在他们眼里,两人郎才女貌,确实是很相配的一对,安杨也不辩解旁人对于他们的误解,因为说了别人也不会相信,索性不说。
陆凯是六年前到新西兰留学的,后来就一直呆在了这个地方。
他将白大褂脱了下来,穿着件休闲针织衫,质地绵软舒适,身材高挺瘦削,是个很英俊的男人。
在陆凯公寓附近买了些食物,安杨在这边生活五年,挑剔的嘴如今倒是挺随遇而安的。一打开门一小团软软的身体扑入安杨的怀中,她笑着抱起他来。
“妈咪。”小男孩高兴极了,他真的每天都很想妈咪,可是妈咪却只能隔几天才能看见。
“r,想妈咪吗?”她美丽的脸蛋此刻满满的笑意,或许只有在面对这个小家伙时,她才会露出这样无忧无虑的笑。
小家伙点头如捣鼓般的动作逗笑了她。
陆凯在旁边微笑着看着两人,将手里的菜放进厨房,“他每天都会念叨几遍妈咪,你要是再不来,他估计会跑去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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