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尚女装,及肩长发,白净的肌肤。
她打量安杨良久,缓缓的说:“安杨,在资本主义国家呆久了果然变了。”
是啊,连安杨自己都清楚的知道她变了,更不用说沈憙了。变了,是怎样变得呢?好像是在国外的时候,在一次一次的挫折与困难面前,终于摆脱原来那个不知所谓,胆大妄为的自己,变成了一个真正自私,冷漠,无趣的人。
就连她自己都讨厌这样的转变,但安杨知道,她永远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回到家倒是非常意外的看到了一个人。
安严,小安杨两岁的弟弟。
“姐。”安严看到她进来,拘谨的站起来叫道,生疏的不像一家人。
唐潇坐在沙发一边高深莫测的看着,安杨脱掉脚上的鞋子,换了双毛绒拖鞋,回到家,才发现脚已经冻的完全没有知觉了。
“我回来的时候安严已经等在这里了。”最终唐潇解释着说,安杨点头示意。
安严倒是知道她在这,安杨暗暗的想,一想到或许不久就要回到那个地方,她的心底就涌起一股不知怎么形容的滋味。
五年前,她的母亲,没了平日的伪善,美丽的脸庞是毫不遮掩的厌恶与怒气,冲她吼:“你给我滚,除中国以外的任何国家,立马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于是安杨就滚了,并且这一滚就是五年,直到前不久的那通电话。
“我会回去,但不是现在。”安杨率先说道。
“那我明天来接你好吗?”安严立马接下话。
“我自己回去,不用来接。”拒绝了他的请求,看着他白净英俊的脸庞泛着红,安杨终究有些不忍心。
安杨,即使用再厚的盔甲掩盖着自己,但终究还是不够狠心。
对于这个唯一的弟弟,她总是有些过分的纵容,即使如今的他早已长大成人,担负起一个男人所能担当的重担。但在安杨的印象里仍旧还是那个被人欺负躲在她后面,会奶声奶气叫她姐的漂亮男孩。
将自己整个身体放松在浴缸里,身体的每个细胞得到缓解,卸下了那一天来的伪装,鼻翼间酸涩的想要哭出声来。
五年,安杨知道,自己早已失去了所有的资格,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她应该承担这样的后果。
醒来的时候安杨仍旧有许久恍惚,不知身处何地,她以为还是在新西兰,许久似乎才意识到,哦!我回来了。以前才去新西兰的时候,她也曾经这样,经常醒来不知身处何地。
在国外的时候,安杨老是喜欢做梦,做着不切实际的白日梦,总希望醒来一切都还是以前,她喜欢的那个人还在身边,后面又梦到那个人会原谅她然后出现在她面前跟她说,我们和好吧。在那个时间段里,安杨活的很梦幻,现实中发生的任何事情都被她忽略了它的意义。她一直以为只要她坚信他们没有分开就真的没分开,直到如今他再次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直到意识到不能再和他说话,她才醒悟,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说了怎样就怎样的。
当然安杨也会梦到其他人,梦到爸爸,甚至妈妈,还有安严,哦,差点忘了,安杨还有个妹妹,安心。
小的时候,很多时候,安杨都不知道自己的存在究竟是为了什么,她的妈妈杨茹女士在生下她以后的两年又怀上了,并且很幸运的是对龙凤胎,安心比安严要晚出生几分钟的。
小时候爸爸一直很疼爱她,他会陪她去游乐园,会将她高举在头顶,语气满是自豪与骄傲的说:“安杨,爸爸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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