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
“我牙被打掉了。”
安杨此刻脸上被泪水冲刷的跟个小花猫似的,陆以莫一本正经的脸色故意轻咳几声掩饰自己眼角的笑意。
“行了行了,不哭了,你还小,掉牙很正常会再长的。”他难得的好脸色安慰道,“而且你将这颗牙给埋了起来,许个愿望以后都会实现的哦。”
“真的吗?”安杨终于止住了哭声,质疑的问。
“当然是真的了。”陆以莫说着瞎话比任何时候都认真,点头如捣鼓。
于是安杨一本正经的将那颗牙埋在了陆家大门外的榕树底下,她默默的想,自己要和陆以莫一直在一起。尽管她还完全不懂要怎样才能一直在一起,但是她那刻的想法就是那么奇特。
很奇妙的一种感觉,曾经毫无瓜葛的陌生人,突然之间成为了你的整个世界。
安杨比周围的同龄孩子要小上两岁,因而班上的同学都开始出现身体变化时,安杨却还是个小孩子模样。
那时的课本还根本没有生理学这门课,而老师与同学对于这些东西都还羞于启齿,因而当安杨第一次看见自己裤子上的血迹时,直觉以为自己得了绝症了。
她哭着告诉陆以莫的时候,竟然奇异的发现陆以莫一脸吃的苍蝇的表情,甚至带着窘迫与羞涩。
十几分钟后他脸色铁青,很是愤怒的将几大包五颜六色的卫生巾扔给她。
当安杨终于屁颠屁颠的升入高中了,还来不及体味高中生活的时候,军训已经将她打击的遍体鳞伤了。
她虽然平日调皮捣蛋,但到底受不了几个小时站在烈日下暴晒,她那细皮嫩肉的小身板怎么受得了。
于是她终于冲入陆以莫的寝室楼下,楼管大妈不准她进去,那时候的男女生寝室都是管理很严格,从来不准乱窜寝室。不像后来,女生可以随意出入男生寝室,男生基本也可以打着各种幌子堂而皇之的走进女生香闺,不等到她们熄灯就寝,楼管大妈敲锣打鼓的:“姑娘们,送客了。”的恭送声是绝对不离开的。
她巴巴的拉住来往的人逢人就问认不认识陆以莫,于是不到五分钟,陆以莫已经脸色铁青的站在了她身边,虽然态度不是很好,但看到她的第一眼还是很快的化为别的情绪。
他五官已经明显张开,深邃英俊的五官,整个人站在那里鹤立人群,依旧如初见时的惊艳。相处久了,安杨已经能明显的辨别出哪种情况他是真的生气,哪种情况是假的。
“莫莫哥哥。”她故意叫的甜美。
陆以莫拢起的眉峰,眉宇间闪过的深邃眸光,都很明确的昭示着他很不爽“哥哥”这两个字。
“不是在军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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