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莫脸彻底的黑了下来,她怯怯的看着他,以为他又会用什么话来讽刺她,比如说:“都这样了还看电视?”“放心,我对你没兴趣。”等等之类,她承认自己有点想多了,但女人天生都是自恋者,特别是在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时。
他深吸口气,起身走了几步,又绕到了她面前,脸色乌云密布,有一点咬牙切齿,“安杨,好样的,看吧,啊!”他语气很差,听得出心情有多糟糕。
他发誓自己不要再去管她,完全是找虐,他真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安杨窝在沙发角角上,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逞能,好在沙发挺宽敞,完全可以容纳她睡觉了。陆以莫这一晚确实是被她给折腾的够呛,这会心底气的慌,便不再管她,自己去床上睡觉了。
安杨在沙发折腾许久,还是找不到一个舒服点的姿势,电视上放着不知道什么节目,安杨心不在焉的扫了两眼。
许久,她身上一重,陆以莫将一床棉被丢给她,“别着凉。”接着已关了灯不管她,最后咬牙切齿的补充,“晚上疼就叫我。”
说着躺下身,嘴里低咒一声,很是唾弃自己这前后不一,优柔寡断的态度,许是太累,没多久已迷糊睡去。
安杨仍旧痛苦的挣扎着,刚刚一场闹剧,此刻她大脑混乱,手疼,心情大起大落,情绪失控,丝毫没睡意。身上臃肿而累赘,她半躺着,电视里正停在电影频道,安杨抱着打发时间的想法便就看着。
电影看着还不错,至少演员看着挺顺眼的,看了几分钟才后知后觉,结果是恐怖悬疑片,血腥刺激又惊悚,情节悬念起跌,环环相扣,让人欲罢不能,因而她既害怕又期待的半嘘眼,用抱枕遮住自己大半个脸,仿佛下一秒便要做出那鬼爬出电视机里来袭击她防御的准备。
当电影终于接近尾声,安杨只感觉自己后背都黏湿湿的,泛起一层冷汗,完全是被吓的,虽然电影是完了,可是她却更加睡不着了。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想的是刚刚电影里的场景,黑暗中只感觉许多满脸血迹的人头在自己眼前晃,似有若无的鬼魅声音,吓的安杨啪一下跳了起来,整个人连着被子滚到了沙发下。
还好是裹着被子滚下,没有发出声音,她艰难的爬了起来,躺下后更加觉得身边恐怖异常,她的眼睛看了眼床上躺着的人,现在趁着这个时候偷偷爬上他床应该不会发觉吧。
她在心底腹诽着,随即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天啊!疯了疯了,她怎么能这么不顾矜持,居然能想到爬上他的床。
她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真想将它剖开看看自己大脑是什么构造,居然能冒出这种想法出来。
可是真的好可怕啊,她可怜兮兮的咬着被角,房间里黑暗悄寂,只有发出一点声音,她便会立马一惊一乍的坐了起来,仔细一听,却没有任何声音。如此往复,来回了几次,她都被自己搞的草木皆兵了,她再次看了看床的方向……
她慢慢的挪到床前,蹑手蹑脚的仿佛正在做坏事的小偷,尽量不要发出一点声音出来。她站在床前,狠狠的咬咬牙,以一种冒死无畏的精神一咕噜的翻身上床,心底想着,就算是被他骂,也好过自己一个人蹲在沙发角里自己吓自己来的好吧。
在她身体还未完全落进柔软的床时,床头的灯已经被人啪一下打开,安杨羞愤欲死,她想这时候她的脸色一定是五颜六色的可以媲美彩虹了吧。
陆以莫原本有些紧张的脸色变得窘迫最后迅速变得不善,冷冷看着她,坐起身来,“安杨,你又搞什么鬼?”口气很冒火。
安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的整个人卷着被窝滚进了床上,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睛滴溜溜转。
“我害怕。”她此刻也顾不上哪些什么礼仪了,声音颤抖着。
陆以莫很是恼火的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半夜了,此刻他脸色要多差有多差,安杨自知理亏,他一直都有起床气,要被人给弄醒了,肯定会冒火,而且现在还是半夜,脾气再好的人都不会好了。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伸出右手臂,半抱住了他精瘦分明的腰身,感觉到他身体瞬间僵硬的不像话,她试着安抚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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