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绕过床头,接了杯水,喝了口,然后从一个白色药瓶里取出一颗白色药丸递给她,面无表情,“我昨晚没避孕。”
意思再明白不过,他没避孕,而他不想要她怀孩子,昨晚不过是一场你情我愿,安杨惨笑一声,虽然不需要,可是她还是不可避免的心底钝痛。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自己做措施的,没必要麻烦你。”她仰头,巧笑倩兮。
只是陆以莫笑不出来,她的话成功引起了他的怒火,他伸手钳住她的下巴,仿佛奴隶主挑选自己满意的奴隶般的表情,“还是那么不乖巧。”
她眼底暗沉,奋力挣脱开他的束缚,后退几步,已经从他手里夺过药片,也不喝水,直接一口吞了下去,接着眼泪已经快要蔓延出来,只是被她奋力挤回了眼眶。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陆以莫并不说话,安杨全当他默认了。
接着传来一阵大力的甩门声,随即很快恢复平静,陆以莫笑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仿佛自嘲。他换了睡衣,又重新躺回床上,仿佛她的气息还在,闭了闭眼沉入梦境。
陆以莫,要论狠,谁又比得过你。
安杨出了门,随手拦了辆出租车,到了唐潇家,她脸上已经弥漫着泪水,中途泪崩几次。
开了门,幸好还早,此刻没人注意到她,她换了衣服上床,安路梦呓一句:“妈咪,你回来了?”
她轻轻的嗯了声,亲了亲他的脸颊,安路正睡的迷糊,只是闭着眼睛转过身来习惯性摩挲着她的脸颊,“妈咪,你哭了吗?”
安杨摇头,笑了笑,“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扫黄的来了我去
、第二十一章
“安杨,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如今结局揭晓,这一刻我才意识到只有他说过的话作数,在他决定出手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我可以安慰自己,大不了回到原点,可是我心里比谁都明白,没有什么能回到原点,经过的事总会留下它存在的痕迹,记忆作祟,时光蹉跎,看似从孑然一身又回归到孑然一身,但却再也不是那个原点了。
《海边的卡夫卡》中说“回忆会从内侧温暖你的身体,同时又从内侧剧烈切割你的身体。”我看到这段话的时候,早已克制不住的泣不成声。
安杨醒来的时候,安路正一个人无聊的在客厅摆着积木玩耍,看到了她,兴奋的扑过来大叫:“妈咪,你终于醒了。”
安路似乎长胖了不少,安杨抱起他已经觉得有些吃力了,好在安路很能察言观色,立马挣脱下来,她亲了亲儿子的额头,宠溺的问:“昨晚睡得好吗?”
“妈咪,你昨晚很晚回来吗?”安路睁着乌黑分明的大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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