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想我现在需要冷静一下,而你也需要冷静。”
即使知道她说的不过是借口,可是他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如果是因为我爷爷的关系,你放心,他管不了我的。”
“跟任何人都没关系,是我自己的关系。”
陆以莫皱眉,“那好,那你给我说个原因。”
她不语,红着眼眶,只是呜咽,“你不要逼我。”
“安杨。”他不悦对于她着遇事就鸵鸟理论,声音也提高了八度。
“你为什么要这么逼我,我们就算是结婚,这一辈子也不可能会有孩子。”她终于说了出口,不会生孩子,不能生孩子,这不是一时就能想开的,这是一辈子的伤痛。
良久,陆以莫深吸口气……
“为什么一定要孩子,我们,就我们两个人难道不好吗?而且生孩子那么痛,没孩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身体很好,会一直陪着你到老。你看不清的时候,我当你的眼睛,你走不动的时候,我可以背你……何况我们还有安路,我会将他当做自己的孩子,这有什么不好,我一点都不介意。”
他越说,她的眼泪便越汹涌,到最后简直泣不成声,孱弱的双肩不断颤抖着。
“可是,我介意。”她抬起泪水迷蒙的眼,勇敢的直视他的眼睛。
陆以莫脸色很差,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听说薄唇多薄情,可是又怎么知道,他仅仅是对别人薄情,他所有的柔软,所有的美好,所有的爱全部给了一个人,哪里还分的出给别人一分。
安杨看了看腕表,时间已经快到了,事实上,她中途去换了车票,时间延后了一个小时,要不然此刻陆以莫也见不到她了。
“我走了,再见,哥哥。”她声音带着颤抖,像小时候一样叫着他哥哥。
陆以莫不发一言,面色哀戚,他张了张嘴,才发现喉咙嘶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间哽塞。
他站在月台上,看着她检票上车,他不是第一次送人,却是第一次生出离愁别绪来。
陆以莫突然记起了很久以前他陪着安杨看《情深深雨蒙蒙》里有一片段是何书恒要走,依萍去送他,两人依依话别,他在火车上,向她挥手,依萍在下面一直追着火车跑。
安杨瞪着哭红的眼眶,张牙舞爪的质问他,你不觉得很难过吗?两个有情人却要生生分离,这真是世上最残酷的事情。
那时的她看到这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往他身上擦,他当时是嫌弃的要命的,他想他们怎么会分开呢?
可是如今她没向他招手,他甚至不知道她坐在哪里?火车驶过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他的世界一片轰鸣,听不到任何声音。
他呆呆站在原地,直到那辆火车消失在眼底,许久他感觉手背处一片湿润的水渍,下雨了吗?他仰头看着头顶的顶棚。
“这真是世界上最残酷的事。”他呢喃低吟,伸出手看着自己掌心的纹路,不知道哪一条是为了安杨而存在的。
作者有话要说:俺简直是太勤快了,不过估计不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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