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没什么办法,他一个大老爷们,总不能逼着她和自己生孩子。而且,他和邢礼周的夫妻生活也越来越没劲,俗话说,行夫妻之事是让感情保鲜期不断增长的良药,这句话还真的是有它的道理。
第二天一早,梁茗醒过来的时候,向正已经穿戴好了,就和平时他做生意的时候一个样儿,衣冠楚楚的。
梁茗直接赤裸着身子下了地,鞋子都没有穿,她一点都没有羞涩的意思,走到他面前,为他把领带往正里调了调,然后勾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贴上去。
这种动作,梁茗一直认为是夫妻之间才该有的。
所以她这么做,是在暗示向正,要早日把她娶回家。
不是有句话那么说么,二奶以赚钱为目的,小三以上位为目的,梁茗一点都不在乎向正有多少钱,或许是她才二十岁出头,没有进社会,对钱还没有什么概念,她想的就是,只要能和向正在一块儿,即使是一起啃馒头,她也心甘情愿的。
向正看着自己眼前这具美丽的身体,觉得自己下腹又有些燥热了,不过他分得清主次,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绕开她走到柜子里拿出一件自己的衬衫给她穿上,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对她说道:“我给你做了早餐,记得趁热吃,不然你胃又要难受了。乖乖的啊。”
向正真的是新好男人的代表,顾家,又会做饭。梁茗是真的想嫁给他……
邢礼周上课上了约莫有半个小时,梁茗才到的舞蹈室。
她正拿着教鞭矫正几个学生压腿的动作,梁茗进去的时候整个舞蹈室的视线都集到她身上了。
没有人敢在邢礼周的课上迟到。
她的惩罚方式,真是受不住的,据说她曾经让几个学生倒立过两个多小时,到最后几个人完全出汗虚脱了,才停下。
邢礼周瞟了眼梁茗,将教鞭放到木地板上,冲正在压腿的学生们说道:“再压十五分钟开始倒立。”然后又转向梁茗,“你跟我出来一趟。”
梁茗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跟着邢礼周走了出去。
“梁茗你怎么回事?”没等梁茗开口解释,邢礼周就问上了。
梁茗有些为难,垂下头,随后又缓缓地抬起来,一脸难为情,还带着些羞涩,对她说:“邢老师,我男朋友昨天晚上来了,所以我今天起晚了一点。”
梁茗说完这句话之后,明天看到邢礼周的眸光一滞,她嘴角染上一抹胜利般的笑容。
这就是二十几岁和三十几岁人的区别,梁茗总是习惯了喜怒形于色,哪怕此刻站在她面前的邢礼周并不知道她口中的男朋友就是她老公。
可是梁茗总是不断地发出这样的挑衅。
每次只有这样,她心里那些小小的不平衡才能赶走一些,再怎么说她都还小,心智就算再成熟,也还是个学生。
邢礼周很快便恢复了一脸笑,“原来是这样,下次男朋友再来的时候,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就算是形式也得走一遍啊,不然其他人说我偏心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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