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车厢中如往日一样多人得不得了,因为我们那里连续几区都是学校区,每区也有十多间学校在附近,所以每当放学,地铁车厢就迫得人山人海。
幸好我们那个是头站,人没有那么迫,但都找不到坐位,便只好索性靠着墙边站了。
第二个站已有很多中学生上来了,虽然挤迫,但也不错嘛。
因为那些学生妹的裙又短,校服又窄,一走到车上就奔奔跳跳的嬉戏,有几个奶子较大,头又染金了的还故意把近颈的几颗钮扣解开,
嚷着说:「好热啊好热啊,这卡车厢的空调坏了么?」真是干你娘的,空调没有坏,是妳的脑子坏了吧?
真奇怪,为什么成绩较差的坏学校,里面的女生都很喜欢穿迷你校裙或低胸衫,然后还要故意走光给男同学看。
当然我们男生是乐意至极啦,但站在她们的立场想想,她们露给我们看,她们是没有好处的啊,但怎么她们仍常常故意露底给我们看呢?
真奇怪,但也不好探究,反正我们望得很爽就是了。
到阿灵的家要乘八个车站,但到了第三个站,我看到一个样貌十分熟悉的人走进车厢,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我的小学同学智和吧?
干,本身为避免说那些尴尬的寒暄话,都不想跟他相认了。但看见他身边的那个马子,我的心已不期然地飘了过去。
干,真是人不可以貌相嘛,别看智和那家伙满面痘痘,泡女还真有一手嘛!
那马子虽然也是染了一头金发,穿超短裙的类型,但就是跟站在旁边大声说糟话、自动解开钮扣的野鸡不同。
我敢肯定,车厢内除了她能媲美阿灵之外,其它的都还是差几皮。
我对阿灵说:「撞见老朋友,在这里等我。」
于是我便放一个充满亲切的微笑,再走过去:「智和!」
把头发染得比真金还要金的智和转过头来,睁大眼晴说:「啊!是阿风哥吗!?很久没见了!」
我说:「是呢,最近怎样啊?」
他说:「还不是那样,卖卖老翻,运运毒。」真是干你娘的,小时候他也是我的跟班啊,现在竟干起大茶饭来。
我说:「不是吧……」
他说:「是啊,咦……阿风哥进了荃中学,哗,真是读书人呢!」
我尴尬地说:「不是啦……」
他再说:「忘了介绍,这个是我干妹,叫小然。」干,原来是干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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