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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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2,婚礼

        按规定,结婚是要行礼的,就好比饭店开张总要吆喝几声,放几个鞭炮,告诉大家此处有一新开张吃处,有营业执照,卫生许可证云云,旁边请来的吃客无疑会送上“生意兴隆,财源广进”等等祝福,以后才好正式营业。

        婚礼的功效大抵如此,告知大家此二人现属合法同居,以后出产的产品(无论男女),均为合法嫡出身份。而人们也会贡献出祝福:如“早生贵子,白头偕老”等等。

        在顾冼尘的心中,郝敬是一个很实际的人,比如他认为卖花送女人永远是浪费钱,还不如啃一个鸡腿填饱肚子来的实惠。所以举行婚礼,包括照婚纱照等都是与婚姻本身没有关系的东西,实质上都是浪费钱。

        顾冼尘有些恶毒地想:如果不是在地上折腾起来骨头硌着不舒服,可能在他心中连床都多余。

        因此在没有钱的情况下,郝敬在缠绵后拥着顾冼尘轻轻低语:“我们的幸福与婚礼无关”。

        “我知道。”顾冼尘心中了然,无视郝敬歉疚的表情,平静的说。顾冼尘心想:其实我还知道你是没有弄清原始婚礼的真实含义。不过有什么关系呢?

        半年前,徐倩的姐姐徐敏出嫁,前有军乐队开道,摄像机随着花车是一路直达五星级酒店。鲜花美酒,女靓男俊,如港台明星般的婚纱照眩人双目,轰动一时。

        婚后不久,徐敏便频回娘家,原来男子的母亲爱儿心切,每天晚上必到房间为儿子盖被子,徐敏一新嫁娘当然不乐意,为此与夫君发生争执,可事情不但没有解决,后来还升了级,夫妻之间也时有龌龊发生,最终徐敏的母亲陪着徐敏到医院把五个月的胎儿引流了。

        明白如此,顾冼尘心中难免还是有些黯然,对爱情婚姻不抱信心是一回事,女孩子有些梦想又是一回事,毕竟那美轮美奂的婚纱只有在这时才可以正常的穿在身上在大街走来走去而不被视为精神病。但是顾冼尘有洁癖,让她穿租来的婚纱她是不齿的,新买一件,“哦,好像以目前的经济水平是太,太浪费了。”

        既然无论怎样的开头都无法预料结果,因此形式这东西在影响顾冼尘睡眠之前就被释怀了。

        没有困扰顾冼尘的形式却困扰了周围的人。

        顾冼尘和郝敬分别请单位办公室的人吃了一顿。而且这种非正式的请客免去了大家单独赶礼的机会,他们很够意思的凑了份子钱,顾冼尘办公室的人送了她一挂钟,郝敬他们办公室的人送了他一套杯具。顾冼尘对郝敬解释大家的意思:对于女人,美好如花的生活终于寿终正寝,对于男人,步入婚姻等于杯具。

        大家花顾冼尘和郝敬的钱吃完了饭说他们不够意思,没让大家得机会闹洞房,郝敬因此没有耍成婚假,顾冼尘又请大家吃了第二顿。

        凭着婚姻之名,顾冼尘从家里搬出来,顾冼尘的母亲安玉洁不喜欢她离开家,从她读书开始,都安排她在最近的学校就读,连大学填的志愿也留在本市。安玉洁舍不得顾冼尘离开她的视线,工作后从家里出来到单位走路也只要十分钟。安玉洁说:“女孩子不要离家太远,没结婚前应该住在家里。”

        刚工作时顾冼尘也曾潮流的在外租房,安玉洁在医院得知后坚决不输液,直到顾冼尘被催回家,被大家批评不懂事,回到家,回到医院陪母亲才平息了风波。

        顾冼尘不知母亲是否真舍不得她,她从不以为自己会有那么重要,母亲看丈夫的温柔,谈起儿子时的愉悦是刻在顾冼尘心中的。她认为母亲不过是希望绑一个人在身边填充寂寞,何况她自己那样乖巧听话。

        母亲的感情于顾冼尘就像是蚕吐丝作茧,把自己裹在里面,也把她裹在里面。裹得越久,顾冼尘就越想破茧而出,哪怕去外面透透气也好。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顾冼尘终于从周围人的关心做媒和父母的态度中找到破茧的法子,于是巧也不巧的和郝敬认识,并且跨过相知相恋直接结婚,也名正言顺的从家里搬了出来。

        顾冼尘的父亲出差回家知道此事,把二人叫回家。

        顾冼尘说“我和郝敬商量不办婚礼。”

        顾国庆有些生气:“他爸爸妈*意思呢?我还没有和郝敬的家长商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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