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冼尘自问没有什么可以让人利用的东西。钱和名都是自己没有的,她也不相信那谁多年后母爱会大爆发!
说是无所谓,还是受了影响。
一个人立在窗前胡思乱想了半天,脸上堆满难以言喻的孤寂,失落的情绪在心中蔓延却无法排遣,也无人可诉,如同漂浮在茫茫大海上的一叶扁舟,无依无靠的感觉又再一次潜入她的四肢百骸。
不知过了多久,她昏沉沉的倒在床上,终于感到了倦意。
郝敬回家很晚,进门时那盏温暖的灯静静地照着他,顾冼尘已经睡着了。
他来到床前,顾冼尘蜷曲着身子睡着的姿态如婴孩一般,据说有这样的睡姿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他伸手撩开顾冼尘脸颊上垂下的发:那么明天,她知道父亲将卸职的消息会不会难过呢?
郝敬默然地看着顾冼尘的睡颜,没有冷清和疏离,只是安静。
“岁月静好”。他想到这句话,微微一笑。对于顾冼尘,他是有很多内疚的,不过一辈子很长,有一天他会补偿她,他们还会有一个孩子,现在他还没有足够的实力,但他相信自己能成为像顾国庆那样有能力保护妻子和孩子的丈夫和父亲。
“冼尘,我们会很幸福的。”看着妻子,他默默地想。
今天下班时接到张鑫的电话,约在了茶坊见面。
到茶坊一见,齐晓萌,张鑫等政府部门的一干人都在,张鑫悄悄告诉他:“老大要去市委做常务副书记了。”
“哦,怪不得。”郝敬看着围在齐晓萌周围的人,笑了一笑,心里有几分不自在。
“你啊,”张鑫有点遗憾,看着一旁笑颜灿烂的齐晓萌,“多好的机会。”
“你呢?”郝敬转移话题,只是关心他。
“老大安排我到区县挂职锻炼。”张鑫说完,停了片刻,犹豫地说,“你岳父卸职,可黄也没有如愿。”
“怎么?”郝敬有些紧张。
“最新消息是省里下派常务副市长,他去省建工集团做副总,如果那样,仕途无望了。”
郝敬觉得这个结果比自己想象中好了很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黄副市长毕竟高估了自己的实力。
第二天早上,顾冼尘默默地吃着鸡蛋。眼中满是不耐和冷清的听郝敬说完,没吭声。
冷眼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一笑,没头没脑地带着讽刺的语调说:“郝敬,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
“什么样?”莫名其妙。
顾冼尘并不理会,扬着刺眼的笑说:“都想挖空心思的想当官啊!”
说完并不收拾那嘲讽,只是低垂着眼帘:“友情提示,宦海有风险,入仕须谨慎。”
郝敬以为她懵了,看着她:“说什么呢?你不担心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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